“你们别看她与我和小姑姑一副很亲近的样子,其实我们与她真的不熟,她连我们谢家的旁支都不是,是以前分支迁走的族人,血脉都隔得很远了。”
谢珠是怕谢怜顶着谢家的名头做事,心里实在是很烦。
“难怪。”曹丝锦恍然大悟,谢家这种世家,嫡支尊贵,但旁支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,至少偶尔来一次茶楼不算什么事情,如此,谢珠自然不会说什么了。
“我以前听说过,谢家分支迁走了不少人。”
谢家人聪慧,很是懂得审时度势,知晓大秦不行了,便退出了朝堂,分支迁走,保留香火。
大秦覆灭,不知有多少世家为其陪葬,尤其是这帝城之中的,便是能留存下来的,也大多数和廖家一样落魄得靠着卖祖产过日子。
也只有这谢家,依旧位高权重,家中能人辈出,还受到了重用。
谢宜笑道:“别管她就是了,折腾久了,她什么都得不到,自然就歇了心思了,来,多谢诸位今日前来捧场,以茶代酒,敬诸位一杯。”
谢家的前尘往事,谢家人都不怎么喜欢提,生怕是有人又拿来说事,谢宜笑自然也不喜欢。
诸位笑了笑,与她饮了这一杯茶。
楼里的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,一行人看了一会儿,觉得热闹是热闹了,但有些吵,于是又回到三楼去了。
谢夫人、谢宜慧、明氏正在和几位夫人说话,她们几个姑娘便没有进雅间,而是在临湖栏杆的一处空位上坐下,谢宜笑让侍女取来棋盘和叶子牌,打算玩一下打发时间。
与同龄的姑娘们相邀,坐在这一处临湖水岸小楼上,吹着风,看着风景,喝着茶,吃着点心,与朋友们闲聊日常,再下棋玩牌消遣时光,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谢宜笑与曹丝锦下棋,另外几人则是一起玩牌。
待日近午时,容辞便带着陆追走了过来,与她道别。
“我午后还有些事情,便回去了,若是有什么人闹事,你便寻王管事,让他管理茶楼不行,但是处理这些闹事的人,他还是在行的。”
“若是觉得累了,早些回去歇着。”
谢宜笑点头:“我知晓了,你那边没什么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