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家来了好几个人,被堵在门外进不了门之后便开始闹事,拉着周边来往的人明里暗里指责容国公府不厚道,不讲仁义。
“想当年我们将姑娘嫁过来的时候,嫁的是容国公府门庭,如今孩子生了俩了,他们府上就闹什么过继,将人赶出来了,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此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,要是我们家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了。”
“他们一声不吭地将这事情做了,将我们廖家置于何地?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当朝权贵世家,我看就是土匪莽汉之流,这世间之上,哪里有人是这样做事的!”
“就是,容家需得给我们廖家一个交代,若不然我们今日就决不罢休!”
容寻从大门边上的小门出来,便听到廖家那几个爷们公子在煽动人心,一副愤慨激扬指责容家仗势欺人的模样。
容寻伸手弹了弹袖子,站在门口檐下居高临下,朗声笑问:“不知廖家如何不善罢甘休?”
廖家人见了容寻,是又忌惮又害怕,当下突然哑了声了。
容寻此人是儒将,看着是一派温和随意,可与他打过交道的人皆知此人是一个笑面虎,笑着与你说话的时候都能捅你两刀子。
最初廖竹音嫁给容亭的时候,廖家曾一度因为攀上了容国公府这门亲支棱起来了,打着容国公府的名头招摇做了不少事情,得了不少好处。
当时也就是容寻出的面,将廖家的人整治了一番,自此廖家才收敛了下来,之后是见到容寻都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,想跑。
容寻目光扫过四周,将一切收敛于眼底,笑着又问:“怎么是不说了,刚才不是说得挺欢快的吗?再说说,让我也好好听听。”
“容世子!”廖竹音的父亲,也就是现在廖家家主咬了咬牙站出来,“容亭过继的事情,为何没有与我们廖家说一声,我们廖家好歹是容亭妻子的娘家,你们这样做,怕是不大讲规矩吧?”
“与廖家说?”容寻面露诧异,“怎么?你们还没知道吗?我还以为你们廖家的那个姑娘还是三弟妹都已经同你们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