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与廖竹音年纪相仿,几乎是同时嫁到容家的,原本两家应该身份相同,可容亭运气过人,竟然得了容国公夫妇的喜欢,将他过继了过去,一朝上了枝头。
不过宋氏觉得自己和廖竹音差不多,年轻的时候还想凑在一起,但廖竹音根本就不鸟她,清高冷淡地看着她,仿佛她是地上的垃圾,不配和她这样尊贵的人说话,可把宋氏给气得不轻,于是这恩怨便结下了。
因为这些年廖竹音还是容国公府的三少夫人,宋氏只得是隐忍不发,诸多忍耐,如今见廖竹音倒霉了,自然是要踩上一脚。
尤其是知道廖家与谢家之间的恩怨,她自然会在谢宜笑面前上点眼药,最好是让谢宜笑更厌恶廖竹音,让容亭一家将来不好过。
“我早上的时候邀请她一同前来的,奈何她说自己病了,起不来。”宋氏一脸担心,“这早不病晚不病的,怎么就这么时候病了,错过了来见你的日子,实在是可惜。”
“我又问容晴去不去,他们家的人又道容晴也病了,也不知道这母女俩怎么一同病了,待我回去了,便去他们家中看望看望。”
屋中人听到她这话,脸色微妙,容亭脸上有些尴尬不自在。
在场的人谁人不知廖竹音病了不过是一句托词,她只是不想来罢了。
容家人懒得看她那张脸,又怕她来了之后闹事,到时候弄得事情不美,于是都默认了廖竹音和容晴不来的事情。
这宋氏这是装蠢呢。
谢宜笑微笑道:“二嫂有心了,许是我与三嫂没有缘分,今日不能相见,不过没关系,我既然嫁过来了,日后自有天长地久,总会相见的。”
“不过我如今新婚,最近怕是都不方便去看望她了,也是可惜,二嫂若是去了,也代我问声好,让她好好注意身体。”
谢宜笑不接宋氏的茬,她和廖竹音之间的恩怨如何,该如此处理最佳,她心里有数,也无需旁人来挑拨。
容国公夫人轻哼了一声:“你提她做什么,想要看望她,你尽管去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