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国公夫人说罢又叹了口气,有些惆怅,容亭确实也是个心诚懂得感恩的孩子,只是当年他娶了这样的女子回来,才使得他们之间隔阂渐深,如今再也回不去了。
就这样不亲不近地处着吧。
明氏道:“那成吧。”
谢宜笑不吭声。
明氏将梅花剪好了插在两个花瓶当中,让人放在明厅里,然后又与早春嬷嬷说了一些府里的事情,谢宜笑则是继续和容国公夫人下棋。
时至午时,三人一同用了一些饭食,这才各自散去。
回到春庭苑的时候,谢宜笑让红茶将早上剪的梅花拿来,又亲自去库房选了两个花瓶插花,屋子安安静静的,婢女们都在东厢的偏厅里听冬婆子说经验之谈。
先前虽然说好了让明心和红茶跟着冬婆子学一学,但院子里的几个姑娘知道了,也想学。
冬婆子想了想,这放一只羊也是放,两只也是,于是干脆就一起了,正好这些姑娘们学点本事,日后也别做错了事情。
这一起学了,竞争力就大了,几人你追我赶的,不过是半个月下来,进度非常不错,谢宜笑也觉得满意,决定让她们继续学下去。
下午时间晃悠而过,她将两个插好梅花的两个花瓶一个摆在明厅一个摆在书房,算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让明心出去一趟,去看看明镜回来了没有,若是回来了,便让她过来一趟。
明心领命去了,过了没多久便与明镜一同过来了。
进了冬日,江上清风楼虽然早早地将准备好的窗户装了上去,但生意确实是比平时差了许多,明镜没有什么事情,下午便能回来了,余下的有木管事与王管事坐镇。
谢宜笑让她坐下,然后同她细说了昨日见了顾知枫的事情,将顾知枫的话与她说了说,明镜的脸色有些微妙,最后只是叹气。
“您也清楚,我这辈子便没有打算过要成亲的,我也不曾料到顾三公子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,而且他那样的身份,与我实在是不相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