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没有想过廖竹音这样清高自傲的人竟然会低头认错,初听这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,九少夫人,国公夫人请您和九公子去一趟呢。”来人小声道。
“那是与谁一同前来了,三堂兄可是也来了?”
“三公子没有来,只有三少夫人与大姑娘来了。”
谢宜笑算不准这廖竹音到底是在搞什么明堂,将人打发走了,便问容辞:“她到底想做什么?认错?我可不信她会认错,就算是天塌下来了,她也是不会认错的!”
廖竹音何等的清高啊,只有旁人捧着她求着她的份儿,哪里有她低头的份儿。
容辞将刚刚泡好的茶水递了一杯给她:“若是不想去,便不去了,我去看看就行了。”免得一会儿那人又闹起来,将矛头指向她。
谢宜笑握了握茶杯,一口呷尽白玉杯中的茶水,笑道:“别了,既然是母亲让人来请了,我们便过去看看吧,再说了,她若是想要欺负我,倒霉的定然是她。”
“而且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夫妻二人说定了,然后便换了一身衣裳出了门,距离第一场雪已经过了三日里,地面上的雪融化了不少,空气还是冷飕飕的。
谢宜笑出门的时候披着斗篷,手上手里还捧着一个手炉,有松炭香微微,散在冬日的空气里混杂着寒冷,容辞撑着一把挡风的油纸伞,为她挡风。
来到木兰苑的时候容国公夫妇、容寻夫妇都在,明氏见了她挤眉弄眼地冲着她笑得颇有深意,让她看向一旁坐着的廖竹音和容晴。
容辞将伞交给了边上伺候的下人,又给谢宜笑解了斗篷,再解了自己身上的,递给下人挂起来,这才是场前去行礼。
“父亲,母亲。”
容国公点了点头:“来了就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