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个公子爷们聚在一起,喝酒那不是寻常,可是她家这位只爱茶不爱酒啊。
红茶迷茫:“奴婢不知。”
谢宜笑摇了摇头,也不想这些了,让红茶取来一个插花的花瓶,又去寻了剪刀修剪梅枝,插好了放在书房的茶桌上。
此时容辞与容寻正在樊月楼的一处雅间里,今日是曹世子组了局,请了几位相熟的公子哥前来喝茶喝酒闲聊,来的人不多,一眼看去都是熟知的。
谢瑾带着谢钰也来了,别看平日里谢钰上蹿下跳的像是窜天猴似的,这会儿坐在那里扬起单纯的笑容,要多乖就有多乖,可见他跳蹿都是看人的,面对惹不起的人就不敢跳了。
“难得今日你也出来。”曹世子拍拍容辞的肩膀,万分感慨,先前这种局容辞都是不参与的,约他的人不在少数,可倒是没见他出来。
容辞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大冬天的,他也更想和夫人呆在家里,就算是只是一起喝茶赏景,或是靠在一起,他都是极其喜欢的。
原本这一次他也是不想来的,但夫人又不在,容寻又拉着他一起,他想了想,觉得还是要给兄长一个面子的,便出来走走。
容寻靠在椅背上,似是有些懒散:“若非是他夫人不在家,他哪里是愿意出来了。”
边上的人闻言直笑:“这不是刚刚成亲不久,理解理解。”
刚刚成亲的小年轻,那都是喜欢腻在一起,就算只得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,那都觉得很高兴,在场的许多都是过来人,大家都懂得。
“话说我先前听人说,宁王府的那位对你们颇有不满。”
接待使臣的事情陛下全权交给太子殿下安排,太子与太子妃商议之后,便将接待的事情安排给了容辞夫妇与安王夫妇,宁王府那边则是安排了准备宴席之类的事情。
宁王之野心路人皆知,估计还想着与这别国使臣接触,想要为自己扒拉助力,而且又觉得将事情安排给了容辞夫妇,没有给他们,他们觉得丢脸,心中不满。
宁王妃,也就是秦如月不久前甚至公然表现对谢宜笑不满,许多人都听见了。
“他们不满又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。”谢钰小声嘀咕。
秦如月那女子他也是知道一些,心胸狭窄得很,据说在秦如星出嫁之前,姐妹俩闹得很不痛快,他家小姑姑和秦如星关系好,被迁怒也是正常。
再说了,日后两人的地位差不多,秦如月不喜不满太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