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纠结了半晌,然后总结出一个道理,大人的世界他不懂。
“哈哈哈。”屋里的人又是一阵笑。
“吃你的菜去,小小年纪就学喝酒,等再过几年,你便知道这喝酒的乐趣了。”容寻继续教他的崽,“有道是生活压力大,喝两杯解愁,与友人闲谈,和两杯酌情,你不懂,不懂。”
“你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当心他们喝成酒鬼去。”明氏扭头瞪他,若不是家里人都在,还要给他留几分面子,她定然要拍他一巴掌。
容暄皱巴着脸小声对母亲道:“母亲,不好喝。”
“不好喝是吧?以后千万别喝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
容景就拧眉了:“肯定是好喝的,若是不好喝,大人怎么会喜欢喝呢?难不成这酒壶不对?阴阳壶是吧?倒出来的不一样?”
说罢,他就开始仔细地研究那酒壶。
谢宜笑倒是奇了,问他:“你还知道阴阳壶?”
“知道知道,故事里说过,就是一个壶可以倒出不同的酒,老神奇了,我让我父亲给我寻一个,他不答应。”
容景研究来研究去的,看到这酒壶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壶,有些泄气,问谢宜笑,“小婶婶,你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谢宜笑摇头,“这东西估计没得卖的。”什么阴阳壶,都是用来搞阴谋害人的东西,哪里会到处流传。
容景遗憾地叹了一声:“好可惜啊。”
容辞给谢宜笑夹了一筷子糖醋鱼,鱼腹肉最是鲜嫩:“快些吃,一会儿就冷了。”
冬日饭菜冷得快,冷了就不好吃了。
谢宜笑闻着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味道,嗯嗯了两声便动筷子吃饭,果然不和容景聊了,她比较喜爱酸甜口,什么糖醋鱼糖醋排骨是她最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