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岂有此理,这是囚禁!是犯法的!
这容亭,枉费她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老实厚道的人,没想到他和李重阳一样混账,实在是令人讨厌!
廖竹音松了一口气,然后握着顾悠的手感谢道:“真的是谢谢你,若是没有你,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谢什么,能帮上你就好。”顾悠笑着安抚她,“既然过不下去,那就和离好了,婚姻是自由的,没有道理他硬拖着不给你离的,再说容国公府那边这样对你们,也不见他为你们做主,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。”
“你说的是。”廖竹音咬唇,“我是一定要与他和离的,不管是因为容家还是因为我自己。”
“你这样想就好。”
顾悠也觉得容家都这样欺负廖竹音了,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,能离开是最好的,别是想自己这样,想走都走不了。
顾悠想到这里,越发地恨起李重阳来。
容晴有些担忧:“母亲和离的是好事,只是司叔叔那边怎么办?他都不记得母亲了......”
司云朗这些日子虽然有御医在治疗,可他失忆的时间太久了,有些难治,现在都还未想起来。
容晴来找顾悠帮忙之前便找过两次司云朗,和他说起她母亲廖竹音的时候,对方根本就不认得,大概只知道他以前有个一个未婚妻是这个人罢了。
“没有关系的。”廖竹音露出一些笑容来,瞧着是小姑娘和情郎在一起那样,明媚又有娇羞,“他只是没有见到我,等他见了我,肯定是能记起来的。”
他怎么可能忘了她呢?
他们曾说过,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是要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