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辞不愿与她说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,听着就令人膈应恶心。
若是廖竹音真的心中只有司云朗,得知司云朗没了都不愿意去接纳旁人,那她直接是为司云朗守着就是了,这别人还敬她两分,当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。
可她转头去坑别人,还使了计谋想一辈子拿捏人家,还将这孩子栽赃在人家头上让人家养,这就很恶心了。
她倒是一往情深了,可别人多无辜啊,要被她这样的算计。
他半垂下眼睑,凑过去又要亲她。
谢宜笑有些羞耻,面上寸寸染上红霞,伸手推了一下的他的胸膛:“别叫人看见了。”
她可不想让人看热闹。
尤其是明心那姑娘,要是被她瞧见了,指不定要哇的一声当场跳起来,到时候把所有人都叫来了,那会儿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大白天的亲亲了。
明心现在倒是带脑子了,遇见是也会在思考思考,就是仍旧喜欢大惊小怪的,这点很不好。
容辞转头看了一眼窗户,此时窗户敞开着,坐在木榻上抬眼便能看到院中的景色。
春庭苑的院子很大,各种树木繁花不知凡几,如今正值二月下旬,有杏花盛开,有几类早春的花儿也悄然打了花苞,墙角的两株桃花枝头上也探出了一些粉红。
春风拂来,似是春水微凉,却又携来暖春,风过后,冰雪消融,人间春回,草木开花长叶,万物复苏,到时候转眼便是生机勃勃、绿树繁花的人间。
他附身过去,伸手将窗户给关上了。
谢宜笑心头一跳,实在是闹不明白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,却见他揽着她在木榻边上坐了下来,让她坐在他怀里,那一副表情,耳尖红彤彤的,却似是在问:不叫人看见了是不是可以亲了?
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,轻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