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竹音落到这种境地,还将自己折腾进了牢里,若是谢宜笑这个昔日她仇视的人去见她,那不是得气得发疯吗?
明氏一笑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那我回去便喊上弟妹一起。”总之不能让那廖氏过得舒坦了。
夫妻一同回了容国公府,明氏便去了春庭苑邀请谢宜笑去看望廖竹音。
“你去不去?”明氏笑得有几分意气,“好歹是妯娌一场,去看看关心关心,也是应该的。”
谢宜笑也笑:“当然去了,总不能只准她找我麻烦,还不准我去气气她了?大嫂等我换一身衣裳,光彩夺目风采照人才是最佳。”
明氏看了看自己的衣裳,也道:“你说得不错,既然是去见她,这光彩照人一些也好,我也回去换一身。”说到这里,她又嗤笑了一声,觉得有些稀奇,“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去耀武扬威?”
“我看是落井下石冷嘲热讽才是?”谢宜笑心情极好,虽然这做法看着就有点反派,不过她高兴,难不成就准许她廖竹音算计容家,还不准容家出一口恶气了?
明氏冷笑:“你大哥说了,要让廖家在帝城呆不下去,廖氏不坐满了三个月的牢狱也休想从里面出来,她不是一心想与司云朗再续前缘吗?我看她没了廖家,又坐了牢坏了名声,如何能入景阳侯府的大门!”
娘家败落灰溜溜地离开帝城,此后她背后再无娘家可以倚靠,自己嫁过人生过孩子,年纪也不小了,还坐过牢狱坏了名声,景阳侯那样的门第怎么可能会让她进门做嫡长媳?
尤其是景阳侯夫人是那样眼高于顶的一个人。
明氏越想,越是觉得有好戏看了。
“若是司云朗恢复记忆,那就更妙了。”
谢宜笑道:“我还是觉得别恢复记忆的好,若是恢复记忆了,他一心只记得廖氏竹音这个人,那石氏和她的几个儿女岂不是很可怜?”
说起这事,也是令人唏嘘,“这就告诉人一个道理,若是遇见了这么一个失忆的男子,救人就算了,但不将这些事情弄清楚了是万万嫁不得的,指不定他家里早已有了妻儿,也指不定人家有了心上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