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主意大着呢,平日里瞧着和善好说话,对谁都客客气气的,但若是谁招惹了她,那就不好说话了。
“行了,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了,我也不多说了。”谢夫人见她不爱听,也不讨人嫌了,“你好生照顾自己,我回去了,不必送。”
“我送您到门口,哪里能让您一个人出去离开的。”
谢宜笑将谢夫人送走,刚刚转头往府里走便见木兰苑的人来请,她又去了木兰苑与容国公夫人下棋。
容国公夫人问起了那陈四姑娘的事情。
谢宜笑表示自己不了解:“听我大嫂说的,那人应该是不错,但我不曾见过,委实是不了解,母亲问一问三哥,若是他有心想要再娶,便让我大嫂安排安排见个面好了。”
容国公夫人听到这个就叹气:“我看老三是不愿意,难不成他这心里还有那廖氏,想要守着想念过日子?”
“这倒不是......”
容亭不愿成亲自有他的原因,一来他和廖竹音十几年的婚姻只余下鸡毛蒜皮,他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,二来,廖竹音的那一顶绿帽实在是将他搞怕了,怕是对女子都有些抵触了。
不过容晴的事情大家都不敢跟容国公夫人说,怕她知道了要气晕过去,老太太风风火火的,脾气也大了些,要是知道廖竹音这么大胆子算计容家,容家还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姑娘,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。
气多伤身,何必劳她老人家生气呢?
他们一起商量过了,觉得容晴的事情不好捅出来,只等过两年给容晴寻一个远一些的亲事,将她远远地嫁过去别再回来,算是将这事情囫囵过去了。
“那是什么原因?”容国公夫人抬头问她。
谢宜笑勉强笑了笑:“三哥可能是觉得成亲的日子并不那么好,心里有些抵触,觉得守着一对儿女过日子也挺好的。”
容国公夫人哼了两声:“是成亲的日子不好吗?是他有眼无珠,看中的人不好,这日子能好才怪了,那廖氏还未嫁过来的时候我便知道她不是一个过日子的!”
“自命清高觉得天下人都该围着她转,没有如她所愿就是看不起她欺负她,真的是惯的她!”
“那您得说服三哥啊,要是三哥不愿意,那不是委屈了人家陈四姑娘?就算是母亲真的逼着他点了头,可他不愿与陈四姑娘过日子,那怕不是又是一对怨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