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氏道:“儿媳仔细想过了,容晴之事确实恶心人,但景阳侯府对一切都不知情,都是廖氏以及廖家做下的,咱们也不能真的将景阳侯府如何了。”
“如此,容晴咱们也不能白白养了,既然她是司云朗的血脉,便由景阳侯府买这个单就是了,谁也不嫌钱多是不是?”
“到时候这笔钱给了三弟,他这一辈子都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忧心了。”
容国公听她这么说,也觉得有些道理,虽然容晴一事实在是恶心人,但钱财这种东西,确实也挺治愈的,容亭有了这笔钱,余生也能安稳,这也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。
“那便如此吧,既然容晴要跟廖家离开,咱们不承认也不否认,让她离得远远的就好,对了,让你派人去廖家,事情如何了?”
“人已经过去了,想必不会有什么意外,就是在价格上头需得磨一磨。”
容国公府要廖家的主宅以及剩下的一两个铺子,价格自然不会太美,虽然这等行为有点仗势欺人,可谁让廖家胆大包天,就是容国公府要欺负他们,也没有人说容国公府做的不对。
容国公夫人微微蹙眉,然后道:“让他们赶紧同意,快点离开帝城,我不想再听到关于他们的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明氏派了人到廖家,说了想要廖家的主宅和廖家仅剩的两处铺面的事情。
廖家族人不少,如今四五百都不止,居住的那一片地方都是属于廖家的,这些年廖家的祖产收藏卖了不少,但因为族人多,宅院都没有空的,倒是保了下来。
如今廖家最值钱的就是那一片宅院还有两家铺面了,一处是一家三层书斋,一处是一个两层银楼,书斋是廖家自己经营的,银楼则是早就因为经营不善转租了出去。
容国公府就派过去了一位管事,跟廖家说了容国公府让廖家离开帝城,并且要廖家主宅和两处铺面的事情。
廖家主当下气得一张脸就涨红得像是一只蛤蟆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仿佛下一刻都要炸开了:“容家欺人太甚,这是我们廖家的主宅!是我们廖家的主宅!我们廖家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