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是他死皮赖脸赖的。”谢宜笑不敢说容辞这不要脸的昨天晚上爬窗爬进去的,实在是太丢脸了,还是给他留点面子。
不过不说又觉得生气,她在首饰盒子里寻了一支金簪,愤愤道:“你们别管他,他要是不惹我,我哪里会生他的气,就是该给他一个教训。”
明心心想,既然都能让人家赖下去,想来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情,干脆就不管了,爱怎么吵就怎么吵,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的。
“昨日来前院修剪花草的张柔月大约是知晓了您和王爷吵架,转头便告到国公夫人那里去了,说您将王爷赶了出来。”
谢宜笑微愣:“哦?那母亲可说了什么?”
“国公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您是什么人,自然是没说什么,而且还让孙管事安排张柔月与她父亲离开王府,说咱们府上容不得这样的人。”
“说起来,她那点小心思就算了,可是您才是王府的主子,她跟容国公夫人告您的状,定然是容不了她。”
这和叛主没什么两样。
“那孙管事如何处置她们父女?”谢宜笑心里有数,张柔月这样觊觎容辞的人以前有,现在有,将来也有,就看怎么处理了。
明心道:“张柔月的父亲张先生也是种植的好手,府上许多草木也都是经了他的手的,春日园中繁花似锦也有他的功劳,若是直接将人赶出去了实在不厚道,孙管事给了张先生一笔钱,让他们父女俩离开王府。”
谢宜笑点头,又问:“那这位管园子的张先生走了,这府上的草木谁人来管?”
“这奴婢倒是不知了......”
“那你派人去问问孙管事,这满园花草树木,可不能没有人管着。”
明心应了一声是,然后出门遣人去问。
谢宜笑用过了早食,红菇便来了,也查到了石氏的消息。
“奴婢打听过了,给在司少夫人看病的是御医苑的孙御医,这位孙御医倒是没什么,每次过去也给司少夫人开了药方,只是不知怎么的,司少夫人病情越来越重。”
谢宜笑手一顿:“若是御医没什么问题,那药方定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,难道是药的问题?景阳侯府可是请了别的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