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百两确实不少了,昔日容六娶谢愉,给的也是二百两聘金,他也算是有心了。”谢宜笑觉得满意了。
陆追并非出身世家,他手里的那点钱,有的是他父亲战死的时候朝廷和容国公府给的,再来就是他多年的积攒,虽然说他懂得倒腾些,但都是辛苦钱,而且他还要当值,估计也没多少。
而且他自己还置了宅院,谢宜笑也让人去看过,是一处二进院,地方算不得很好,但也算不得差,也是不错,虽然说他们成亲之后还能住在王府,但还是得有自己的住处。
“我打算给明心五百她添妆,她这些年也攒了不少,凑一凑一两百都是有的,有了这笔钱银,她日后也不至于手里拮据。”再给她准备些首饰,做几身衣裳,这些便是她的嫁妆了。
谢宜笑有些感慨:“在我心中,其实她们也与姐妹差不多,每每有了危险,总是护在我前面,她寻得好姻缘,我也为她高兴。”
容辞道:“确实该为她高兴,他们要成亲了,夫人也替我给一份吧,陆追既然是我的人,他要成亲,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。”
谢宜笑闻言这才想起有这事:“不错,你也该给,到底是你身边的护卫,成日跟着里风里来雨里去的,他成亲,你也不能一毛不拔。”
容辞笑了:“那就请夫人看着办吧。”反正他的钱银不都是在她的手中,要给多少那不是看她的意思。
“好像是啊。”谢宜笑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事情还是她做主的,钱也是从她手里出去的,这么一想,她又有些郁闷,“原来这桩亲事,我既是娘家人也是婆家人。”
“是啊,夫人是娘家人也是婆家人。”
“那你觉得给多少合适呢?”
“我听夫人的。”
“听我的,如果是听我的,我便不偏不倚,也给五百,你可是有什么意见?”
“我没什么意见。”他倒是不在意这点钱财。
谢宜笑想了想又笑,想来这两人的运气真的是不错,碰见了大方的主子,这成亲便得了一千两银子了,照着明心的月钱,便是做上五十年不吃不喝都没有一千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