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是。”明氏决定就让人移植两株,指不定明年都有得吃了。
容国公夫人赞同:“空的地方不少,种几株确实不错。”
明氏在定王府待到了中午才离开,谢宜笑送了她出门上马车,这才回来与容国公夫人一同往木兰苑去。
容国公夫人还有些感慨:“昔日廖氏的身份也算是尊贵,也是帝城之中有名的才女,若不然也不能与侯府世子定下亲事,可惜了,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做外室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也难怪是她们回来帝城咱们都不知道,想来也自知是无颜见旧人。”若是不是有求与容国公府,能在容国公府这边得到好处,或许她们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容国公府众人的面前。
想当初廖竹音为了追逐爱情,一意孤行地与容亭和离,抛夫弃子,还以为她真的能求到她所求的,不料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人家景阳侯府、人家司云朗可不愿娶她的,她想要与司云朗在一起只能为妾或是做外室了。
真实可怜又可恨。
谢宜笑微笑:“皆是痴心迷障罢了。”
“是啊,痴心迷障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,人生在世,先要爱自己,再去爱他人,若是能相互倾心,得一生相守那是万幸,若是不幸,遇见的人不怎么好,那我也能一生平安长久。”
容国公夫人拍拍她的手:“你这样想便对了,想是她这般,大约是用情太深,宛若迷障了一般,伤及伤人,此一生都毁了。”
因为司云朗,廖竹音这一生,也便毁了。
“母亲便在这边安心地住下,回头让父亲也过来,免得您一个人孤单。”
容国公夫人笑了:“他来不来不要紧,我倒是想自己清静几日,省得天天被他烦着。”
“父亲那是关心您。”在谢宜笑的印象之中,这位公爹一直对小辈素来都是寡言的一个人,家里的事情也由着容国公夫人做主,也就是对这位夫人,话稍微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