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不会好看。”
不管是樊月楼还是长安楼,再说这江上清风楼,谁人愿意去哪里那都是自由,可对方将你拒之门外,那就是耻辱,而且如今还立了牌子,将其与狗放在一起,人来人往皆能看见。
陆国公府之人,怕是都要气得吐血。
帝城之人,人人都在看陆国公府的笑话。
陆老夫人刚刚醒来,听说了这件事,也愣住了。
她实在是想不到江上清风楼的手段如此蛮横无耻,竟然如此打她陆国公府的脸。
“那江上清风楼真的是好大的胆子,竟然如此欺辱我陆国公府,去他们那里喝茶,那都是我陆国公府的人给他们面子,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们,我便不姓陆!”
说话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,那少年穿着一身紫色长衫,面容有几分狰狞。
“雪鸿。”陆老夫人脸色微变,“你勿要找江上清风楼麻烦。”
“祖母!”陆雪鸿咬牙,“他们这样欺负咱们,难不成咱们就允许他们这样欺负?难不成祖母还惦记着那个贱婢,那贱婢早就该死了,死了多好!”
“雪鸿!”陆老夫人脸色难看,“她是你姐姐,是你嫡亲的姐姐,你怎可如此说她呢?”
陆雪鸿之前在陆老夫人面前还有几分遮掩,瞧着是个听话的好孩子,但是一朝事变,得知了明镜的存在,整个人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。
“我没有这样的姐姐!”陆雪鸿眼睛通红,“她就是个贱婢,活该一辈子被人看不起,当年怎么让她逃脱了呢,早知道,母亲当年就该弄死了,如此永绝后患。”
“父亲想娶的本来就是母亲,是她母亲那个贱人横插一杠,那贱人死得好,可惜让这个小贱婢给逃了。”
陆老夫人看着这个口口声声‘贱人’‘贱婢’的孙子,一时之间仿佛是不认识他一般,她脸色通红,气得仿佛都要晕过去了。
“住口,那是你姐姐,你怎可这样对待你姐姐?”
陆雪鸿如此,她之前求明镜原谅,说陆雪婷陆雪鸿是明镜的弟弟妹妹岂不是笑话,她这弟弟妹妹一心想要弄死她呢。
“我没有这样的姐姐。”陆雪鸿可不认她,“祖母,如今父亲已经被大理寺扣押,之后还不知道如何,母亲让我告诉你,为了保住我们这些人,必须杀了那贱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