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二人见江上清风楼的护卫只护着客人不被误伤,却不敢阻拦,还以为他们是怕了陆国公府,心中暗喜,更加的猖狂。
“砸,给我狠狠地砸,好让大家知道,我陆国公府可不是好欺负的,一个小小的江上清风楼,竟然以下犯上,简直不知死活。”
“识相点的,便跪在小爷面前求饶,然后从三楼跳进碧波湖里,小爷我便考虑饶你们一命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猖狂,在场的客人倒吸了一口气凉气。
这陆国公府小公子莫不是忘了江上清风楼的主子是谁了?
那可是定王夫妇,敢立‘陆国公府与狗不得入内’牌子的人,哪里会怕了陆国公府?
而且如今的陆国公府,已经是强末之弓,眼见着就要走到头了,哪里能与陛下这陛下的表亲心腹定王府比的,不说定王,便是定王妃,那不是好惹之人。
这位定王妃素来是非分明,若是不惹到她头上,她不管对谁都客气有加,一派贤惠和善做派,谁人不夸她是个好王妃。
但若是惹到她了,那就
正在这会儿,木管事觉得事情差不多了,便从楼梯处走了下来,看见大堂的东西被砸了不少,餐具、桌椅、摆件、挂画皆摔在地上。
他眼睛微眯,沉声道:“谁人犯我江上清风楼,楼里的护卫,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还不将人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!”
楼里的护卫一听这话,眼睛都亮了,然后全数都扑了上去,混战一场。
江上清风楼的护卫几乎全都是容家军里退下来的人,一身彪悍之气,陆家姐弟俩带来的护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,很快就被这些人摁在地上摩擦,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。
木管事一脚踩在了陆雪鸿的脸上,陆雪鸿哀嚎了一声:“贼子,好大的胆子,知道我是谁吗?竟然这样对我?到时候我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?”木管事气笑了,“陆国公府好大的本事啊,不过便是多大的本事,敢闯我江上清风楼闹事,我江上清风楼也是不怕的。”
说罢,他脚下更是用力了一些,陆雪鸿又是一阵哀嚎。
陆雪鸿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人踩平了,自他出生以来,谁人不敬他这个陆国公府小公子,如今竟然被一个下等人一脚踩在脸上,真的是奇耻大辱。
可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