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管事从楼里走了出来,边上的带着几个护卫,笑问:“可是陆国公府二爷?”
“陆国公府二爷不敢当,我已脱离陆国公府,不再是陆国公府的人了。”
昔日陆国公与陆四爷怕他和老三跟他们抢爵位,对他们也是万分的排挤算计,故而父亲过世之后,他们便干脆脱离了陆国公府,从此以后,再也不算陆国公府的人了。
“不过父亲母亲养了我一场,我仍旧是他们的儿子。”
木管事听了这话,也明白陆二爷是什么意思,他仅仅是那一对夫妇的儿子,却已经不再是陆国公府的人了。
“今日母亲所求,让我过来一趟。”
“如此,便里边请。”木管事笑了笑,将人往里面请。
陆二爷又抬眼看了看被吊在墙上的众人:“不如将他们先放下来。”
木管事笑:“这可不行,等谈拢了,自会将他们放下,陆二爷请放心吧,江上清风楼是守信之人。”
笑话,放下来了,要再吊上去就难了,吊一次是因为他们来江上清风楼闹事,江上清风楼还是有理的,但其中两人到底是陆国公府的姑娘公子,再吊第二次就过了。
“也罢。”陆二爷只是提了一句,既然不愿,那就不勉强。
“陆二爷里面请。”
“请。”
二人在周边人的围观之下进了楼里,木管事在大堂中间放了一张桌子,只当是谈判所用,因着大堂的许多桌椅都被砸了,周边空荡荡的,唯有不少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人围在那里。
木管事笑道:“想我江上清风楼如此多的桌椅,如今都被砸了,也没剩下几张了,陆国公府的这两位,真的是很有胆识,此事我已经命人告知王妃。”
这话就很有深意了,一是表明今日缘由,二是说了江上清风楼的损失,三是告知对方,这江上清风楼的主子是定王妃,可不是一般人。
陆二爷早就听说这江上清风楼的管事是心思玲珑且狡猾大胆之辈,果然如此。
不过他也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缠,于是便道:“雪婷和雪鸿做错了事情,今日遭此下场也是应该,我今日前来,是按照木管事说的,前来赎人,只是千倍赔偿委实太多,陆国公府拿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