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是相信你自己。”谢宜笑笑了,“不过,我还是担心他们一时...那句话怎么说来者?”
“狗急跳墙。”
“对对对,狗急跳墙。”谢宜笑觉得自己最近记性也不大好的样子,实在是无奈。
她怀这孩子,要说孕吐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倒是没有,就是感觉五感特别灵敏,吃不得味道大的东西,也喜欢安静,有点儿吵杂她都嫌烦。
因着她这毛病,最近府上都是安安静静的,生怕是扰了她的清静。
“不必担心。”容辞坐在那里,目光看向前方,眼底有些冷意,“若是他们真的敢,也叫他们有来无去......”
虽不能为她担这生育之苦,但保护她与孩子的安危,他还是做得到的,怀南王府不动手也就罢了,若是真的敢在这时候动什么心思,他定然是不会放过他们的。
他不管什么昭明太子曾为这个天下付出过多少,只管他们敢伤他妻儿,便不能放过。
真要比先辈功绩,他的外祖父、父亲母亲难不成功绩比不上昭明太子吗?
所以他凭什么要这般忍让退让?
便是此时的他与怀南王,也是怀南王不如他居多。
他虽然不大喜欢这些事情,但承袭先辈之志向,守卫这天下,他还算是做得很用心用力的,怀南王却是野心勃勃想造反,若是他得逞,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
这东明的根基,或许会毁于他之手也不一定。
谢宜笑听他这么说,也就安心了。
另一边的沈太妃被气得不行,回去的时候还发了一通脾气,也不管天都已经黑了,将顾悠招来,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。
然而顾悠也不是个受气包,且还与沈太妃之间还隔着许多仇,对方说一句,她便顶一句,惹得沈太妃气得心肝肺都疼。
“你给我滚!给我滚!我们家没有你这样不敬长辈的妇人!”
“长辈慈晚辈就敬爱,长辈若是不慈,那也就怪做晚辈的不敬了,老太太,你还消停些吧,我没有功夫天天和你吵这些!”
沈太妃很烦,她也很烦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