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悠慌忙逃离,再也不敢起与长宁侯府重归于好的心思。
顾知枫看着她转身匆忙逃离的背影,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。
边上的友人有些好奇地问:“南山兄,这顾夫人有什么秘密?”
顾知枫的字便唤作‘南山’,故而他的友人皆唤他‘顾兄’或是‘南山兄’。
“正是,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?怎么突然就慌慌张张地跑了?”
“无甚秘密,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。”
“说起来,她当真不是你家大妹吗?”
“当然不是,我家大妹贤良端庄,在这帝城之中人人称赞,怎么会是这样的无耻之人?”顾知枫将目光收回,眼底有淡淡的冷意,“不过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,想取而代之罢了。”
“我大妹已故去,一身清白去往生,此人并不是她,也与我长宁侯府毫无瓜葛,日后这些话,便不要问我了。”
众人心中还有些疑虑,但是听他不愿多谈,也不好再问。
顾悠忐忑不安了好几日,心中也是越发不安,暗自猜测长宁侯府是不是已经知晓她是个换了芯子的,所以当初决裂之时做得如此干净利落。
每每想到这里,她心里就止不住害怕。
在这里过了好几年,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若是让人知道她是借尸还魂,指不定要将她当成怪物来烧死。
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月,还大病了一场,整个人瘦得几乎脱形,故而又有消息传出,她是得了什么怪病,命不久矣。
顾悠听到从那些侍妾的耳中听到这些话,就算是要死了那也被气活过来,不过见过这么久了,长宁侯府那边也没传出什么话,稍稍安心了一些。
不过经过了此事,她也不敢再往长宁侯府凑,生怕是惹怒了他们,到时候将她那些事情说出来。
为此,等廖竹音前来看望她的时候,她也劝廖竹音不要打顾知枫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