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不会冒着往死里得罪自己的风险,就去刺杀一个“毫无用处”的安德烈。
这说不通。
肯定是其他的仇家,毕竟,兄弟会能走到现在,阿尔.帕西诺可不是善男信女。
格里高利听着教父的分析,微微颔首,也不多说话,就低声说,“那我吩咐下去,一定要找到那个马仔。”
阿尔.帕西诺挥挥手,有些疲惫了。
前者很恭敬的鞠了一躬后才离开,出了门后,外面的心腹马仔就靠过来,都眼巴巴的看着他,有几个脸上甚至带着点欣喜,低声说,“老大,安德烈死了!现在就没人跟你作对了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格里高利脸色一变,拧着眉,瞪着那说话的小弟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拉过来,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对方的眼睛,后者被吓一跳,这眼珠就是不敢跟他对视。
“你们听着,安德烈是我们自己人,他被人杀了,这就是在挑衅我们兄弟会,我跟他的仇怨是内部问题,而他的死亡,则是我们所有人的耻辱,以后,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,听到没有。”
“听…听到了。”
小弟们缩着头,唯唯诺诺。
“现在去找弗迪南德,一定要找到他。”
这个就是“失踪”的马仔。
小弟们应了声,吆五喝六的喊着人去寻找,走廊里,就剩下了格里高利,他皱着眉,掏出烟,叼在嘴上,最后却觉得索然无味,放回了口袋,朝着楼下走去,走进酒店侧边的电话厅旁边,拨了一通电话。
“喂?哪里?”
“他死了。”格里高利沉吟了下说道,“尼古拉斯先生,我已经让人杀死了安德烈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