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唐刀眉头一皱,点开邮箱,眼神逐渐变得怪异起来。
……
第聂伯河畔的酒吧。
里面灯光暗淡,椅子都被放在桌子上,有个工作人员正在拖地,偶尔的亮光能看到地上经常出现的呕吐物,令人头皮发麻,工作人员嘴里骂骂咧咧,也在问候着某些客户的老娘,在问候对方女性的重视程度上,世界上所有文明都是一样的。
在这时大门被推开,工作人员很不耐烦的头也没抬,“该死的,现在还没有营业。”
“伙计,你看样子,有很大的怨气。”一声浑厚的声音中带着戏谑。
工作人员抬起头,眯着眼,就看到面前站着个身高均匀,穿着风衣,带着帽子的亚裔中年人,对方见到他时,正好将帽子摘下来,一脸笑意。
“哦,天哪,孔?是你吗?”这工作人员瞪大眼,像是想到什么,丢下拖把,冲过去就是抱住对方,笑声比棕熊嗓门还大。
“好久不见,拉曼。”孔杰也抬起手拍了拍自己儿时的玩伴,充满唏嘘。
拉曼拽着孔杰坐下,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欣喜,是见到老伙伴时那种快乐,这无法隐藏。
“拉曼,阿姆斯特朗叔叔怎么样了?”孔杰问候对方家人。
“他已经去世了。”说到家人他就情绪低落,孔杰一怔,也不敢相信,那个自己儿时见到的爽朗苏联人,就这么走了?
拉曼的父亲阿姆斯特朗先生是苏联优秀的科学家,在60年代的时候,曾经来华援助,而孔杰的父亲是兔子方面的工程师,双方儿时一起长大,而父辈也是感情甚笃,只是后来,毛熊撕破了脸,要跟兔子干仗,在边境陈兵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