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号会议室中。
非洲卫生干事朝着协会成员国汇报,情况说的很严重,当然,这些都是索马里上报来的,按照唐刀的话说。
反正都要报上去,就说的凄惨一点,会哭的孩子有奶喝,那帮混蛋…咳咳,靠着非洲发财了很久,是时候回馈点了。
干事汇报完后,朝着主席台的阮平传点头示意。
听这名字就知道,这是一名越南人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类似大人的“补偿”,联合国内很多的重要机构的“扛把子”都是小国家的人,当然,也有可能活得憋屈,要知道,大国从来不会考虑国际影响的。
就算他们当了“扛把子”,也是带着引号的,说到底,只是个类似管家的仆人罢了。
“死亡人数超过2000人了?”有研究员开口,很不敢置信。
“是的,报告上这么说。”
有人嘲讽的说,“索马里不是那个超级富豪的地方吗?难道他没有用钱将鼠疫给砸走?”
阮平传瞥了他一眼,冷淡的说,“不要说无关重要的事情,坎德尔先生,这里是联合国。”
那嘲讽的坎德尔听这名字就知道是白象的人,他之所以对尼古拉斯有那么大的不满,甚至在这种重要场合都说出来,那就是因为古布塔。
那个得到救世主公司支持的“仆人”翻身做了主人,这对于很多老旧、腐朽的固定贵族阶级来说,就是个挑战全体利益,这跟军工行业一样,战争滋生出了许多资本,而同样,他们团结在一起,普通人想要插一手根本不可能。
也就是唐刀有外挂,再加上命好。
要不然,牛马还是牛马,贵族还是贵族,刘邦在风云诡谲时才是英雄,在平和时期,就是流氓,时代造就了一批人,而这帮人,却反对下一个新时代的到来。
古布塔就在挑战白象固有的阶级,那么,唐刀就是帮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