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辰猛地回头，只见自己妹妹看着地上的脚印惊恐地抬起头，“她……她没有……”</p>

归离没说完的话被堵在嗓子里，小女孩看着一把捂住自己嘴的兄长睁大眼睛。</p>

“不要看，也不要说。”</p>

好孩子不要看。</p>

归辰深吸一口气低下头，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。</p>

他知道的。</p>

不就是那个女子……</p>

没有脚印么。</p>

多大点事……</p>

归辰扶额，下一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。</p>

冷静冷静。</p>

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。</p>

凡事习惯就好。</p>

……</p>

……</p>

“你明明有脚来着。”</p>

洞窟中被黑衣女子放在一块石头上的嬴抱月无语地开口，“作甚又要吓小孩子……”</p>

她看着坐在对面黑发竖瞳的女子无奈地笑了笑唤出那个名字。</p>

“腾蛇。”</p>

“不过开个玩笑，”名唤腾蛇的女子转过身，靠在石壁上对她一笑，“好久不见。”</p>

看着容颜陌生的少女，女子的脸色冷下来，“你没死啊。”</p>

“好久不见，”嬴抱月静静地看着她，“你也没死啊。”</p>

石窟中沉默一瞬，两个女子静静对视着，随后嘴角露出寂寥的微笑。</p>

她们都没死，但原本在她们身边的另一个人，将她们联系起来的那个人。</p>

却不在了。</p>

下一刻嬴抱月收起笑意，认真地看着那个终于变回她熟悉模样的神灵分身。</p>

“告诉我，七年前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</p>

偷香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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