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不舒服也没有,可是……梦芸也不知道怎么说,照梦芸的内功路子,像昨晚那样……那样疯的状况下,功力怎么可能不退步呢?而且……而且梦芸连……连花心都给你採了,丢的一发不可收拾……弄得整个人都晕陶陶了,怎么会……我还以为自己疯成那样,又感觉到被……被你採补……还以为自己的内力会被吸走呢……”
“下乘的採补之术才是损人利己,”
香公子微微一笑,看来是放心了许多,“光是採吸异性阴气,功力不会有多大进步;上乘的技巧则是阴阳相成、合籍只修,彼此都有助益。我既舍不得用下乘技术弄你,梦芸你又是天赋异禀,精元对阴阳合修之法大有助益,自然一两次便能功行圆满,治癒体内伤势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可真要谢谢你了……”
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,秦梦芸将香公子搂得紧紧的,声音比方才还要甜腻得多,“可……可是……梦芸想……梦芸还想再“修”上一回,好哥哥可……可愿意吗?”
“你想不修也不行,”
故意装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,香公子再忍俊不住,手轻轻勾上了秦梦芸的纤腰,惹的她轻吟几句,整个人都软在他胸前,“我说过了我是个淫贼,而且是忍了很久刚破戒的淫贼,蕴积了这么久,当然都要“发泄”在梦芸你身上了……你就算想逃,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!”
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,秦梦芸嘤咛了几声,眼中波光流淌,舒服地几乎要失控,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,偏偏香公子选这个时候抱起了她,坐了起来,轻轻地在她昨晚缠绵中被吻到微肿的樱唇上揩了几下,“昨晚忙了一夜,总算是先喂了你下面那张嘴……现在该是喂饱上面这张小甜嘴儿的时候了。”
给他这一提,秦梦芸才发觉,昨夜如此颠狂纵情,她的确也是饿了,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呢!
虽是已结了合体之缘,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,但秦梦芸的羞赧之意还是有的,若要她这样光溜溜地给他抱着走来走去,甚至连早饭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桌上,那可真是羞死人啦!她娇软地在香公子怀中轻扭着,纤手轻轻在他**的胸口推了几下,“让……让梦芸下来……梦芸还没穿衣裳呢!”
“你以为……你还有必要穿衣裳吗?”
听的羞红过耳,秦梦芸心中却是又酥又喜,听他的话意,似是要不论日夜,只要有意就和她尽情淫乐。虽说生性风流,但秦梦芸终是出身正派,原不喜欢这般狂淫**、日夜宣淫的手段,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实在太过强烈,美的秦梦芸只要一想起来便是绮念满身,全身好像都热了起来,真是再也没有一点自制力了。
而她这样的热力四射,正亲蜜地抱着她娇媚**的香公子自然不会感觉不到,他低下头来,在秦梦芸额上轻轻一吻。
“光是说话而已,你已经开始热了,这么急怎么行呢?”
“唔……讨厌啦……”
软绵绵地娇语着,秦梦芸想起了随身包袱里的宝贝儿,脸蛋儿不由得羞的更红了,“先放……放梦芸下来,好哥哥……还是让梦芸穿衣吧!到时候,梦芸还有……还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!”
感觉今儿个从早上以来,自己就从来没从脸红耳赤的窘状中解脱过。香公子一改先前连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样儿,好像要补偿她一般,一整天都紧紧搂抱着她,和秦梦芸亲蜜爱怜,全没一点儿离开。
原还以为香公子破戒之后,憋了这么久,对**之事自是渴望至极,接下来必是将她抓的紧紧的,夜夜索求不已。
偏偏这香公子啊!说他不好色嘛!秦梦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没办法穿上衣裳;要说他好色如命嘛!香公子又不急着佔有自己,只是亲亲蜜蜜地搂着抱着,无时无刻地说着私情话儿,逗的她晕红满脸,忍不住和他头脸亲亲暱暱的,便已经满足了似的,甚至没趁着美女在怀的时候上下其手加以轻薄,温柔地一如家人,弄得秦梦芸连心里都暖洋洋的,舒服地好像整个人都沉在幸福里头,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也不知这样温温暖暖、舒舒服服地过了多久,好不容易一偏头,看到了外头的月光,秦梦芸才娇羞地发现,自己竟这样赤条条地过了一天,娇滴滴地只知偎紧了身边的男子,完全不觉时光流逝。
反正和他睡都睡过了,就算现在这样**相对,其实也没什么,但真正教秦梦芸羞的脸红过耳、不敢抬头的是,她直到此刻才想起来,昨夜两人狂欢之后,累到什么也没整理就睡了过去,今儿个又是直黏在一起,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,别说床上的痕迹了,自己体内只怕还留着昨儿的汁水呢!
不只外貌圣洁如仙,自身也一向好洁的秦梦芸,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会完全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,弄的浑然忘我,连清洁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净,就羞的想钻到地里头去;再加上不去想还好,一想起来,穴内深处那被精水灼烫过的地方,就好像是又想被烫一次似的热了起来,那股强烈的渴望,比之前被荡魂散激发出来的**还要强烈百倍,弄得秦梦芸娇躯不安生地微扭起来。
“别……别缠梦芸了……”
娇媚地吻了他一口,秦梦芸媚的眼儿都像要流出水来一般,“让梦芸沐浴吧!等洗的乾乾净净的,再来陪你嘛!”
“洗的乾乾净净,那当然是要的,”
完全不肯放开秦梦芸发烧的**,香公子的笑意听起来又邪又坏,听的秦梦芸又羞又喜,“不过呢……那也要我们先洗个美酥酥的鸳鸯浴才是,你说对吗,我的好梦芸妹妹?”
原先也知道,多半自己逃不过这好色傢伙的手掌心,其实秦梦芸事先也猜得到,两人上过床之后,这大淫贼多半会想和自己鸳鸯共浴,在浴房里尽情淫玩自己的**,只万万没想到竟会这么快而已。
若是换了上山之前的秦梦芸,可能还会含羞带怯地婉转推拒,但自从一夜风流之后,加上一整个白天的亲蜜行径,秦梦芸芳心里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喊着,要她忘却所有的矜持,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给他,尽情地享受爱欲之乐。她软绵绵地在香公子脸上甜甜一吻,娇滴滴地呻吟着,“好……嗯……好啊……”
虽是给他抱进了浴房里,任他上下其手地为自己擦澡,一点一点地搓揉着她的冰肌玉肤,含羞带怯的秦梦芸,心底却是愈来愈甜。
这香公子嘴上说要和她大洗鸳鸯浴,还特意装出个又邪又淫的声音,惹的秦梦芸心旌摇荡,还以为一入浴房之后,他会怎么样胡天胡帝,弄的她娇态毕露呢?
没想到香公子此时倒君子的很,虽是一丝不挂地和她共入浴池,只手更是一处不饶地擦洗过她每一寸**,连那昨夜被他弄的激烈无比,到现在还有点儿肿的小嫩穴也不放过,但他的手法却极有节制,不只是温柔轻巧而已,那手法甚至令秦梦芸感觉到,他真的只是想帮自己好好洗个澡而已,对自己像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哩!
香公子虽是专注地为秦梦芸拭擦娇躯,无所不至,触手处却是轻柔纤巧,像是怕一用力就会弄坏了这千娇百媚的佳人似的,完全不像是已经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过,倒像是个头一回尝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,连一点多手都没有。
对香公子还不能算是熟识,少女的羞赧加上侠女的矜持,让秦梦芸原还娇羞推拒着,但一来香公子的手段着实不弱,二来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,还被他一整天都搂搂抱抱的,秦梦芸的芳心早被他的亲蜜怜惜给融化了,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,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,任他为所欲为。
他的手法虽是温柔无比,下手间全不带半点**味道,但秦梦芸床笫经验虽不少,却是头一次和男人共浴,芳心早乱成了一团;加上面对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,虽说他不带**之思,秦梦芸心头却难免有所绮念,加上香公子的确仔细,竟连秦梦芸那羞人的mī穴都轻柔温雅地洗着,像是要一点一点地确认昨夜的风流痕迹。
当香公子的手指头滑入她嫩穴的当儿,秦梦芸浑身一震,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,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,心头却不禁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:你把我洗的这么乾净,果然是要来弄我的!
这感觉是如此甜美,就好像她正期待、正渴望着一般。一边想着一边秦梦芸便脸红了,身体也好似起了反应,慢慢地温热起来,若非两人正浸在温热的池水当中,她的娇躯发热只怕瞒不过他呢!
心头微微一动,羞的差点要钻进池底去,虽说娇躯发热可以推说是水温的关系,但他的手指正仔仔细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,秦梦芸穴内汁水已忍不住溢流,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腻,和池水全然不同,岂能瞒的了这精明的大淫贼?
偏偏香公子明知秦梦芸体内春心荡漾,手上却一点不停,仍是以那温柔的手法为她擦洗,甚至连句轻薄话儿也不说,熬的秦梦芸差点儿忍不住要开口求他。
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停了手,秦梦芸已是媚眼迷茫、浑身酥软,偎着香公子的**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,靠着他抱才不至於滑进水里头去。她不由得有些儿生自己的气,她到底是怎么了?香公子明明是君子般地纯为自己擦洗,手脚都是规行矩步,间中连句轻薄点儿的话也没有,却是自己不争气的欲火如焚,情不自禁地渴望着再一次的**交融,薄羞微嗔的秦梦芸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“怎么了?梦芸妹子,你身上好热、脸蛋儿也好红喔!是不是浸太久了?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?”
“讨……讨厌……不用啦……”
不听还好,一听到香公子的话,秦梦芸竟连气都气不起来了,内容虽是关心备至,语音却是轻薄淫邪,甚至连手指头都故意留在嫩穴口上,有一下没一下似有若无地轻触着,完全不像方才那么温柔,摆明香公子已经知道秦梦芸体内**泛滥的妙况,只是慢慢地撩拨着她、挑逗着她,想看看这美貌侠女会怎么投降而已。
“真的不用?”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