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没有打这两人,我反而还看不起他,认为他得罪薛学仁只是莽夫行为,如果他打了,说明这小子是个非常有心眼的人。”
“你还没看懂这小子在干嘛?”老爷子电话了提醒。
吴中建警醒了下:“你意思是说,他这是打给我看的?”
老爷子电话这头摇了摇头:“你呀,还是要多察言观色。”
“薛学仁和李长保关系是一路的,而薛学仁这些年没少为李长保办事吧,黄明是一队的,一队是李长保的人,光明父亲是宣传部的那个黄学峰?”
“对,是黄学峰。”
“黄学峰是个老狐狸,两面三刀,当年李秋明书记被迫调离南江市,现在看来,他没少在后面落井下石。”
“而他为何也会这么做,背后是有人在指使的,这人和李长保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。”
“中建啊,这小子有点古怪,他这一路抽的都是本地帮派系人的耳巴子,明确是在向你表达一个意思,他和他们不是一伙的。”
“可是,这小子初来乍到,甚至都不是本地人,他是怎么把这些人关系摸的这么清楚的?”
“怪,怪,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”
吴中建在听到自己老爹这么讲后,一阵愕然。
因为老爷子这么多年一路经历了什么他很清楚,极少见到有他还猜不透的事。
半天后又说了句:“我会联络他老家的当地警察局,再把他在当地的一些关系弄清楚。”
“还有个事,他刚刚和三大队的陈东出去了,我估计又是王建秋那边一伙人的事,要是……”
“中建,不要看别人表象,具体看怎么做。”
“如果他真和那群人混在一起,那也算是我看错了人,先前的猜测,都只不过是我多想。”
“就这样吧,还是那句话,少说话,多观察。”
“对了,青青呢?这丫头现在什么情况。”
父子两个于是在电话里聊起了家常。
……
王浩东这边。
车子离开了城区,路上摇摇晃晃全是土路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,停在了一栋郊区的会所当中。
楼栋富丽堂皇,和这周围的破破烂烂区别特别大。
奇怪的是,酒店并没有招牌。
一下车,马上就有人过来开门。
陈东哈哈大笑:“就是这里,我朋友开的店。”
“尽情消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