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意思是，这里边每一层的水平也有区别？”

“你这么一说，我还真有点好奇这栋楼的主人了。”

王浩东前世在南江市委组织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，因为没过一年功夫，薛学仁就调到了省里。

他也跟着一起去了省里。

所以对南江市这边这栋楼闻所未闻。

就这么一栋楼，竟然也充满了一条等级链在里边，如果我能捏到这栋楼每层楼的会员名单呢？

陈东看他第二次提起这栋楼的主人，当既开口:“小祖宗，能不能有点城府，跟你说了不该说的别说，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
“你既然来了这里，认真消费就行，其他不用管。”

王浩东“恍然大悟”，举起了杯子:“抱歉。”
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
“来，喝酒，你小子今天真特么得劲，像抽死狗一样把黄明抽飞，还把袁金灿给怼的哑口无言。”

“吗的，我们三队好久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。”

“敬重你！”

“陈师哥言重了，以后多多关照。”

王浩东说完杯子碰在了一起。

现场，一片祥和。

……

晚上十一点。

喝酒不开车，陈东让这栋楼的司机把王浩东送回了出租房。

路上，王浩东大概套出来了点话。

这栋楼的老板一共拿出来了十台宝马奔驰给客人使用，只需要在前台那边领钥匙就行。

要知道这是2000年，一个县城老板能够拿出十台宝马公用，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
王浩东一路沉默。

下车后，司机突然喊了句:“等等。”

“还有事？”王浩东不解。

司机从边上捣鼓了会，拿了一个很大的红包丢给了他:“老板的小小意思，以后欢迎常到那栋楼耍。”

王浩东来不及说什么，司机一脚油门直接离开。

这让王浩东眉头直皱。

打开看了看，里边竟然有一沓老人头，随便掂量下估摸着也有一百张的整数。

皱眉回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