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队，你说这小子，到底是聪明，还是莽撞？”

沈江涛:“怎么说？”

刘老头:“你说他很莽撞吧，他确实莽撞，当着全队的面力怼袁金灿，还用自己辞职来和人家打赌，”

“就为了给我们三队争一口气。”

“但你说他莽撞吧，但好像又不是我们所想的这样，因为他后边直接拒绝了丁志华给他抛过来的橄榄枝。”

“说他不会成为别人角逐的工具。”

“这小子，刚刚最后这么讲的？”沈江涛也愣住了。

刚刚他跟在袁金灿的背后说了一通好话，但袁金灿根本就不搭理他，回了队里后也听说了丁志华向王浩东抛橄榄枝的事情。

怕这小子糊里糊涂的，所以跟了出来。

刘老头点了点头:“沈队，你进队这么长时间，你对我印象如何？”

沈江涛回了句:“老混子一个，个人事永远比队里事重要。”

“咳咳咳。”这么严肃的对话，刘老头没成想沈江涛这么不给面子，被呛咳了几句。

“怎么说话的，我现在是老混子，但你师傅当年也得喊我一声大哥，臭小子，做了队长就了不起了。”

沈江涛马上呵呵讨好:“开玩笑的，别当回事。”

“咱们三队没有被撤编制，多亏了你知晓局里的一切关系，你是我们的军师。”

刘老头飞了个白眼给他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局里上上下下我都看的透彻，可唯独这小子，我竟然看不透。”

“还有你这头老狐狸看不透的人？”沈江涛有些惊讶。

刘老头是真没客气，直接踢了他一脚:“什么叫老狐狸！”

“呵呵，玩笑玩笑。”

“那你讲讲看，怎么个看不透法？”

刘老头正色了几分，眉头紧皱:“不好说，如果一定要形容，那就是感觉这小子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
“太笃定了，笃定的令人感觉可怕。”

做刑侦的人都是玩心理的高手，毕竟他们每天都要面对很多的嫌疑人，想要从嫌疑人口里撬出点证据出来，没点真本事是玩不转的。

就这么一个几十年老刑侦，竟然看不透一个青年。

沈江涛也半天没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