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婷婷向来娇纵,何况她并不觉得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,只是她推荐了林溪回来而已。
“哥,你这是干嘛,回来兴师问罪吗?我妈怎么能算得到她会遇到这种事?要怪就怪她自己长得太勾人。”
“婷婷,这是你该说的话吗?”老爷子这下听不下去了,“小溪怎么就不入你们母女的眼,她哪儿点不好?”
面对老爷子的质问,沈月如母女低垂着头没有吭声。
“姑姑,既然你们不喜欢她以后就离她远一点,没必要非得往一块儿凑。”
沈月如没想到沈易则会为了一个林溪跟她说重话,顿时红了眼。
“沈易则,你真是有了媳妇不要娘啊,这么多年我为了谁呀?即便我不喜欢她,还不是在调教她,只不过是希望她不拖你的后腿,我还成了恶人了。”
沈易则看到沈月如落泪,紧了紧拳,什么都没有再说直接开车离开。
汀兰会所。
赵瑾言约了霍思远在吃饭,两人都不傻,早上看到新闻,对昨晚的事就有了定性,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“思远,你说会是谁干的?”
“这不好说,易则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“他得罪人不是正常吗?”
赵瑾言眼里沈易则情商太低,向来刚硬,得罪人是常事的。
他话音刚落,沈易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嘿,还真不经念叨,正说你呢。”
“在哪儿?”
沈易则声音淡漠,带着淡淡的冷冽。
“汀兰,你要过来?”
“嘟嘟嘟”一阵盲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“易则要来?”
“应该是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碰了一下酒杯。
霍思远一直担心林溪,苦于没有机会去看她,一上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法接通。
他甚至去了邺南别苑。
“思远,你对林溪是不是还没死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