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不用麻烦权叔,易则已经都让人备好了,不缺东西,再说了我妈就住两三天用了什么的?”
“他是他,我是我,他还代表不了我。你妈用不完可以带到疗养院去,平时也用得上。”
老爷子一片好心,林溪不忍拒绝,只得顺从他。
沈易则看着林溪达成目的后的盈盈笑意,弯了弯唇角。
这个女人惯会讨老爷子欢心,只要她开口的他们家老爷子都会无条件满足。
“爷爷,我回来啦!”
沈默轻漫不羁的声音由外传来。
林溪听得心里一颤,每次见到这个浪荡子她都很不舒服。
“大哥,嫂子,好久不见!”
怪异的服装,另类的发色,轻佻的目光,林溪对他生不出好感。
“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?还以为不回来了呢!”老爷子没有见到孙子的热情,“这是穿的什么呀?我们沈家要破产啦?”
沈易则看他打量林溪的目光很是不喜,冷声接了话,“我们家很好,估计是二叔顿悟了,有些投资注定血本无归,所以压缩了资金。”
“要压缩什么资金?”
刚进来的沈维风听到压缩资金,顿时紧张。
沈默不以为意地挑眉,不屑地给了沈易则一个白眼,“我这刚回来,大哥就在拐弯抹角地讽刺你,说我不值得你投资。”
沈维风顿时脸上挂不住,“你给我闭嘴吧,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儿。”
本来自己就不入老爷子的眼,偏偏儿子也不争气。
这两人坐在一起,一个气质卓然,清冷矜贵一看就有掌权者的气度和威仪;另一个一副浪荡不羁的屌丝模样,不伦不类的造型,让人很不舒服。
这么一比,高低立现。
林溪这会儿坐在这里很不舒服,沈默时不时打量的目光让她很难感受不到。
二叔虽然一直对她不冷不热,但她也知道二叔和二婶对她没什么好感,甚至感觉还有那么点不想见到她的意味。
沈重山正问沈默学业情况,沈月如进来,“爸,二叔和姑姑都到了。”
沈重山兄妹三人,每年的年夜饭都会聚在老宅。
沈重阳小沈重山很多,一直在帝都,是知名律所的老板,他的律所也是沈氏集团的首席法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