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队,谢谢,也辛苦你了。”
林溪知道陆琛的意思,但有些事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,而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更更何况她和沈易则之间隔得太多。
“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多灾多难,简直就是一对倒霉蛋。哎,我这人不善于劝人,也不会安慰人,你们俩好好的就行。”
林溪听得一愣,想想也是,他们俩还真的是一对倒霉蛋,糟心的事像是围着自己躲都躲不掉。
“谢谢陆队,人心难测,深藏不露的险恶更让人避之不及。”
“我听卓萱说,楚欣宜刚刚拍完的戏你是编剧,你要有心理准备,这部剧估计很难上架了,有劣迹的艺人……你知道的。”
林溪很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有心里准备,萱姐也跟我说了,对我来说顶多就是希望落空儿而已。”
陆琛点点头,“这件事受影响最大的应该是易则,我听瑾言说了这部剧是他投资的。他现在宁可打水漂也一刻不等其实已经说明了他的愤怒。这段时间我也看得出来,在他心里你很重要,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个机会。”
本来林溪觉得已经聊完了,没想到陆琛又为沈易则说话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接话。
沉默片刻后,林溪弯了弯嘴角,“陆队,你刚也说自己不善于劝人,怎么这会儿又开始劝人了?你觉得我跟沈易则之间还有可能吗?若我父亲的死真是他二叔所为,那我们两人隔得会是什么?”
“他二叔跟他向来不对付,若真要是他二叔干的,他只会对你更加愧疚。”
“这一点我知道,但爷爷会怎么想?毕竟是两家人的恩怨,我若亲手将沈维风送进监狱,爷爷还会像现在这么喜欢我,一心让我嫁给沈易则,做沈家人?那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了。”
陆琛沉默了,沈易则这辈子挺不顺,被一对蛇血母女玩弄于鼓掌之间十几年,孩子没了,自己爱的女人也没了。
现在想弥补,两家却似乎还有深仇大恨,这家伙这是什么命数?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怎么偏偏得了这么个命格?
难道要注定孤寡?
……
林溪从警局离开后直接去了医院,在楼下坐了良久,终究没有上去,而是去了霍思远那里。
林溪到的时候两个小护士正在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