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李承乾点了点头道:“若你知道,便与我详细说说,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。”
“行啊,草民明白了,殿下是来为我们做主的。”
那中年人直接道:“既然如此,草民便与殿下说说。”
“那柴家我了解不多,但杨家的主人可是真的大善人啊,对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是百般照顾。”
“不仅逢年过节会给些米粮肉食,若谁家有人病了,他们还会帮着买药请大夫。”
“可自打这狗县令来了之后,那杨家与柴家的日子过得就一天不如一天。”
“这狗官好色,非要娶杨家的女儿做妾。”
“可那杨家乃是书香门第,哪怕嫡出的女儿嫁给庄稼汉,也是绝不会许人做妾的。”
“再者,杨家的女儿早就许给了柴家的大公子,杨老爷便以此为由拒绝了他。”
“谁知这家伙恼羞成怒,直接将杨家的一众男丁都给抓进了大牢里用刑,逼着杨小姐入府伺候他。”
“可最后杨小姐是入了府,但杨老爷与杨家的那帮男丁却也没从大牢里活着出来。”
“殿下,杨家就是被这狗官给逼得灭门的呀……”
听他说完,李承乾直点了点头。
随后,他继续问道:“那柴家呢?谁知道柴家是怎么回事儿?”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迟迟都没人开口。
最后也是那中年人被逼的没办法了,才开口道:“柴家的事儿,我们不太清楚,只知道那柴家最后是被山匪给灭门了。”
“但近年来,坊间都在传言,有人看见当年那帮子山匪穿的都是衙门里正儿八经的官靴。”
说着话,他的目光也不由瞥向了夏智行。
谁知这时夏智行忽然暴起:“大胆刁民,竟敢口出狂言,重伤本官!”
紧接着,他忽而转身道:“殿下,这些人都是在污蔑下官呀,这些事儿,下官可都没做过呀。”
“没坐过个屁!”
那中年人也是破罐子破摔了,直道:“那柴家与杨家本都是我泾阳的大户。”
“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几乎都在这两家的家里做过事。”
“要么租过两家的田地,要么就是给这两家跑过腿。”
“你在这欺瞒殿下也就罢了,可你瞒得了我们吗?”
话落,他朝着李承乾双膝跪地道:“殿下,这狗官在我们县,好事不做,坏事做绝,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