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摆明了,逼着李渊造反呢么?
李渊得知儿子身死,勃然大怒,亲率甲士三万誓师,随之兵分两路直奔长安城。
这才是晋阳起兵的全部过程。
同时也是李家与阴家血债的开始。
“那时候,李家三子,一个比一个能打。”
“我大伯建成善谋,我父世民善射善统,我三叔元吉善近身搏杀。”
“每每攻城时,兄弟三人必身先士卒。”
“不过半月,便横渡渭水,逼近长安。”
“阴世师急昏头了。”
说到此处时,李承乾的眼中也闪现出些许火光来。
“为了打压我们李氏集团的士气。”
“他直接让人去刨了我们李家的祖坟……”
李承乾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:“可还是那句话,用这种方式去震慑一个人往往都会起到反效果。”
“之后的事实也印证了这一说法。”
“如果说开始时,仇恨只是我们李家大房的。”
“那么刨掉李家祖坟之后,整个李氏集团都已经和朝廷有了血海深仇。”
“李神通,李孝恭,李道宗,柴绍,段纶等等一系列与李家有关系的人纷纷带着亲眷加入到了战局当中。”
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长安城风雨飘摇,不过半月便被攻破。”
“我爷爷入城后,下达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阴世师,杀其骨亲三族!”
李承乾勾着嘴角,目光阴狠的说:“阴世师的两个决定,便让数百亲人人头落地。”
“不过最后,我皇爷爷还是心软。”
“放过了阴世师的幼子阴弘智与幼女阴月娥二人。”
“爷爷称帝后,就把阴月娥赐给征战有功的父皇,成为父皇的妾室,隔年生下我五弟李祐。”
“玄武门之变前夕,阴弘智被受授予秦王洗马。”
“因他揭发隐太子建成昆明池之变阴谋有功,以及阴妃阴月娥颇得宠爱,李世民称帝后,立刻任命其为吏部侍郎。”
“北漠之战结束后,阴弘智就登上了御史中丞的为之,荣宠至极,不少勋贵都开始与之交攀。”
“在朝中,即便是我舅舅长孙无忌也要忌惮他三分。”
李承乾仰天长长的呼出口气:“我以为,他忘了,他改变了。”
“但现在看来。”
“他恐怕一直都没有忘记。”
“从开始,他就在筹谋颠覆乾坤,捣毁大唐江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