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婳瞅着已经将视线重新移回电视上的老人,眸光流转,平平无奇的语气陈述事实一般,“是余老告诉您的。”
田韶没说话,明婳却明白,她猜对了。
“师傅,您和余老.”
“不要八卦,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电视不看了,食指指节轻敲她额头,“我和他这辈子没有可能。”
为什么?
她还没问出口,田韶主动为她解答了。
“好马不吃回头草,何况是其他女人用过的老男人;青春给了别的女人,老了想着我了?我又不是捡垃圾的,什么垃圾玩意儿都要捡回来。”
很好,很强大的理由。
师傅真的是个迷一样的老太太,偶尔爆出一句话,是后世许许多多女人都不曾参悟的。
满心崇拜的明婳被田韶老太太赶出了家门,明婳一手抱着厚厚的书本,一手提着行李包回了宿舍;这会儿她们去上课了,不在宿舍,她先把行李整理好,书本放到柜子里锁上。
这些书本全是宝贝,若是丢了短时间内肯定找不到可以备用的了;下学期的课本,那是定案之后印刷出来了一些,但肯定不多。最多老师们手里有,师傅为她额外准备了一份,已是极限。
提上宿舍里的水桶,来回打三回水清洗干净;收拾好后躺在床上用干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时隔一年多,再次将系统提溜出来。
系统意识刚苏醒,懵逼地扫着周围,“宿主,大佬一九九八年三月了!”
一核对失去意识的时间,与当下时间点,系统失态惊叫。
过了良久,意识重新运转,系统委屈的在虚拟屏内流眼泪。
“大佬,您好坏,为什么要屏蔽我的意识这么久?我都是您的了,您还防着我。”
明婳轻抬眼睑,神色不明,系统抽抽搭搭敛了眼泪,简直是收放自如,明婳啧啧咂舌。
“你能哭的再假一点吗?”
“能。”说着开始哇哇大哭,干打雷不下雨。
明婳不由扶额,“闭嘴吧,这么难听,你是怎么哭出来的?”
系统的哭声收放自如,打个干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