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钱,让他们回去吧。”身边没有正儿八经的侍卫,就是这些不方便。
按理说,她是县主,是有侍卫名额的;但她一直在外面读书,在家的时间反而少了,没往这方面去想。回来的时候要不是有镖局可以雇佣,都没人保护平安。
她不是一开始一穷二白的小姑娘了,现在的她也是有些家底的人了;该防的得防,该保护的也得保护。
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
“县主,我去送送管家。”田嬷嬷道。
明婳抬手轻轻挥了挥,二人出了房间。
田嬷嬷亲自送肖平福出门,到了院外,肖平福才苦巴巴的跟田嬷嬷道,“您二位怎么也跟着胡来呢,县主身边哪儿能没人伺候;家里要是半夜进了人,都没个下人守着,不安全啊!”
“县主都这么说了,你觉得县主会听你的?”在县主身边伺候半年,大约摸到了县主的一些性格;比如,别看她平日里温和好说话,真要发作起来,她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扛得住。
因此,县主拿定主意的事情,不要再去多说;好好办就行,办不好回来领罚,县主看在以往伺候的情分上还能减减惩罚力度。
总之,她是一位好主子,也是一位有主见的主子。
肖平福为难又头疼的紧蹙着眉头,“那这事儿怎么办?不能由着县主来吧?”
“这事儿还真没别的办法,只能顺着县主的命令行事;大不了,你找村长商量一下,我看这隔壁有两户人家。看看谁愿意挪一挪,多给点银子便是了,只奥愿意让出院子,银子那都是小事。”反正县主不差银子。
她手里捏着的银票,她是不知道有多少;大头都在县主手里亲自管的,肯定少不了二十万两。
加上县主的俸禄,每个月两百石,百两银;日常开销之后,也能存下一些的,粗略一算都不止二十万两。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肖平福叹着气去找村长,请村长出面调和;别说,还真有一户人家愿意搬,人家要的租金也高。就那小院子,一个月得五百文,可以跟州府差一点的地段租金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