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婳道:“我名下没有名额了,在京城有不少产业;而且,我的爵位注定了,无法包囊太多外人的田地。”
族长和族长夫人相视一眼,心里咯噔了一下;这是不喜族人的作派了?
“县主.”
明婳抬手打断了他们接下来的话,“族长大爷爷,我明白您和大奶奶是好心,对我们也多有照顾;只是我名下真没有名额了,若是你们早一些说,我还能少置办一些产业。”
她名下的产业没多什么,田地更是没有;至于庄子,那事儿到现在还没定下来,没遇到愿意买卖庄子的人家,即便有也对地势不满意,因此耽搁了下来。
肖族长叹气,“县主名下没有名额,确实是没办法的事;那鸿康呢?”
“大哥名下确实有名额,大约能给出十亩地的名额,毕竟家里的田地也要收录到大哥的名下了;这么点免税田地,族长大爷爷觉得可以,那就转移过来,若是觉得不行,那便罢了。”
“我倒是愿意,只是十亩地,族里没法分啊!”一个族长挂十亩到肖鸿康名下,可以减税了;那其他人呢?其他人就享受不到这样的好处。
若是分开,一户能挂一亩地,也只有十户人家;仍然有许多人家没法享受到这份好处,到时候还有可能败坏明婳和鸿康的名声,说什么吝啬,大家都是族人,居然只给这么点份额。
人性大多如此,自私自利,本性本贪。
“那我们也没办法了。”若是他们愿意凑银子,她再添大头;做善事的时候挂肖氏一族的名号,不单单是她的名字,得到的好处和好名声只会更多。
可惜,她把枝头递出去了,却没人愿意接。
送走两位老人,肖鸿康摇头轻叹,“妹妹,他们这是好处想占,银子一点不愿意出?”
“大约是这样。”心如止水,平静无波。
肖鸿康满心复杂,第一次对族里的人产生了愤懑的情绪,“小妹,这几年大哥也攒了点儿银子,一会儿拿给你,一起去做善事吧。”
“大哥有心。”明婳满意一笑,别人如何,她管不了那么多;大哥能无条件的支持,说明他不是个脑子不清醒的人。
现在营造的好名声,真正见效是要等到殿试后;那时候会有人去往考生的家乡收集考生在家乡的所作所为,也就是现代所说的政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