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的位置越是往上,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。
鲁县令抓不到机遇,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。
“这么说来,县主的话也没错;政绩极佳的情况下,谁也不能睁眼说瞎话。”又不是朝廷腐烂的末代,现在是朝廷清明的年代,真正有才能的官员不会埋没。
“昭阳县主的贡献便无人能埋没,县主得爵位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到位了,她又抓住了这个机遇。”
越说,幕僚们越是赞同明婳的观点。
若是在朝廷腐烂,上至皇帝,下至官员统统昏聩的朝代;确实没有清官、好官,能官出头的机会,但现在不同啊!
众人心头有了想法,鲁县令在屋里何尝没有,只是,越认识到自身不足,越是自惭形秽;多年来一直以为是他没背影的原因才无法升迁,到头来却告诉他,是因为他不够优秀,政绩不出众的缘由。
白白浪费了九年时间,鲁县令叹气。
昭阳县主啊!真是一个让人不敢小瞧的人。
这一关就是两天,鲁县令脑中一直回响着明婳所言之语;反复雕琢被冲击碎裂的三观,将其重新重组。
当他再次走出房间,四位幕僚都看出他的眼神变了,更有神了,身上的气场也有所变化;以前的鲁县令因常年郁郁不得志,而有一种阴郁的气质,现在仿佛不见了,看到的是朗朗乾坤。
“大人。”四人作揖。
鲁县令谦和抬手平身,“先生们不必多礼,以前是某对不住各位了;让各位跟着平庸无能的我,亏待了几位。”
“大人!”幕僚们震惊。
“某从今日起,努力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好官;某厚颜请先生们能再信某一次,辅佐某成就一番事业,也让先生们能有平台展露才能。”
众人震惊转喜,“县令大人,您能想明白就好,我们从大人初初上任县令起,便一直跟在大人身边;大人的人品品性我们是知道的,这么多年走来的情谊,我等必用心辅佐大人。”
“多谢各位不弃。”鲁县令郑重下拜。
四人回礼,心头欣悦蔓延,同时感激昭阳县主;是县主点醒了大人,也点醒了他们。
“大人,您既然想通了,是不是再去拜见县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