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到达县衙,她们再次开了眼界;县衙算是整个县城最好的地方了,可也仅此而已,内里被糟蹋的够呛。
“上一任县令是个什么玩意儿,怎么能这么办事儿?!”肖梅吃惊不小,明婳同样无奈。
“你们是何人?擅闯衙门,可知罪。”两个官差穿着的男人走了出来,看着他们的眼里竟是探究。
明婳从抱着的盒子里取出官印和文书,“我是新上任的县令,官印、文书在此。”
啥玩意儿?
县令?
满十岁了吗?
这个子瞧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,朝廷派这么个官差来?莫不是朝廷已经没人可用了?
再看她身边的四个嬷嬷、伺候的丫鬟们,以及身后跟着的侍卫和两名身着长袍的男子;官差们有点相信了,奈何,她的年纪太有欺骗性,导致他们这会儿脑子嗡嗡的。
明婳收回了官印和文书,领着人绕过他们走进了大堂;上面高悬明镜高悬的牌匾,椅子还算新,明婳坐上去,四位嬷嬷立于她身侧,丫鬟们束手在下放。
侍卫们则是站在旁边。
明婳道:“给两位先生看坐。”
“是。”四个小丫鬟去端了两把椅子送到两位谋士身后,“两位先生请坐。”
“有劳。”
“多谢。”
两位先生先后落座,两名官差也随之进了大堂,单膝跪地。
“属下叩见县令大人。”
“两位不必多礼,有劳你们一人去通知一下其他官差,和官员来衙门;另一人带本官身边的人去后院安顿。”到了县衙,自然是住在县衙了,不可能出去找房子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