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薯阿母神情恍惚出了草棚,被她亲儿子凛拉住了,“阿母,婳睡了?”
“没有。”薯阿母总算回了神,拉着儿子絮叨:“凛,婳是什么人你知道吗?”
凛摇头,“只知道是跟部落走散了。”
“我看不像。”到底是经历过风雨的老人,薯阿母眼明心亮,“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?”
凛一脸茫然,薯阿母道:“她说她要一根草绳,要睡在草绳上。”
“草绳上怎么睡人?”
“是呀,可是她就要一根草绳。”
凛沉思片刻,拉着阿母的手,“阿母,部落最近新搓了新草绳,给她一根;给了她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。”
“真的你又能怎么样?”
凛没说话,薯阿母越过他去了部落的放杂物的库房;挑了一根最新的草绳拿回来,见儿子已经不在草棚外,便撩开遮住草棚的草帘子弯腰进去。
“婳,你看看这根草绳可以用吗?”
婳欢喜的接过,“薯阿母,你太好了;我能睡个好觉了,您先睡别管我了。”
薯阿母什么也没说,回到她的窝里躺下;既然婳不要熊皮,那就收起来,这熊皮本来就是打算以后给凛娶亲当聘礼的。算是保住了这份聘礼,能拿熊皮当聘礼的人家太少了,只这一件熊皮,凛想找什么样的伴侣没有?
婳在草棚内转了一圈儿,发现草木太小了;最后,她拿着草绳出了草棚,在部落周边的林子寻上两颗树木,将草绳两头绑在树上,一跃而上平躺在了草绳之上。
这一.夜她躺着睡了一宿,第二天,部落里早起的人看到她很是惊讶。
“婳,你怎么睡外面呢?凛首领没给你住处吗?”叫鱼的女子跑了过来,手上拿着两个果子,顺手塞了一个给她,“早知道这样,你过来跟我睡呀。”
旁边的其他女人们纷纷点头,“我们这里一半人没伴侣,你跟我们谁睡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