纣王道:“王叔来了,孤得到消息,诸侯国有许多难民正在往朝歌涌来。”
“嘶”比干丞相一揪胡子,疼的倒吸一口凉气;但也顾不得了,追问道:“难民?大王确定是难民?”
“不会有错,消息是少阳君给的。”
比干丞相若有所思,“那不可能有错了,难民既然来了,该如何安顿;一两千难民还好,若是一两万难民,我等无法安顿的。”
不说米粮,就说地也不够。
“所以才召王叔进宫商议。”纣王愁眉不展,“难民入朝歌是对商朝的认可,如若无法安抚,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;这不是孤想要看到的,民众来了,是一件好事儿,太多又是一件无法解决的问题。”
左右为难。
“先赈灾,设粥棚,而后将难民登记造册;打散发至其他地方安置,减少朝歌的压力。”比干丞相一边若有所思,一边说道:“难民们要的安稳,只要给他们分配一个地方生活,能安稳下来就不是问题;问题是,这事儿不会是那些诸侯国商定后干的吧?”
将难民送到朝歌,拖垮朝歌。
纣王点头,“少不得他们的动作,但,难民能来确实是他们对朝歌有心。”
不管是不是诸侯国的阴谋,这些难民都要接着。
“王叔说的打散安置是个好办法,能减少诸侯国安插人手进入朝歌;此事交给费仲尤浑去办,王叔派人看着点儿。”纣王眸光微眯,想起费仲喜欢投其所好,之前他还觉得费仲此人用着舒心。
现在看来,哪儿是舒心,简直太舒心了;舒心的差点放下戒备,跟着人家走。
这样的大臣,他不得不警惕;只能说他还是做的不够好,费仲尤浑二人的嘴皮子也是厉害。
“是,臣这就去办。”比干丞相领命行出大殿时露出了一抹微笑,费仲尤浑二人已有奸佞之相,不能再留在大王身边。
大王能看明白,甚至将他们派出去,比干丞相很高兴;走出宫廷了还在笑,惹的内侍和来往的宫人们频频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