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桥梁大约有两百米的样子,寻常人压根背不过去。
路上不能让新娘下来,一路上必须新郎背过去。
“谁说不是呢,咱们傅安是真好;我家林林别说背人跑这么长的路了,他自己跑这么长的路都得气喘吁吁。”
“那你可不能让他再放纵下去了,得好好锻炼身体,请个教练好好练;以后娶妻的时候不至于丢人,要像傅安一样,一口气把新娘子背过去。”
“别说我家林林,你家的那两个小子不也是;这些小辈儿算是被我们宠坏了,还是大嫂会教孩子,儿子女儿都教得好。”
“可别夸了,大嫂得意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。”
“该她得意,人家嫁的是嫡支接管家业;生下来的孩子争气出息,收养的这个更是了不得,看看宴氏那些新增的项目,基本都跟明婳挂钩,这就是个财神爷。”
“我们也跟着沾光不是,我们什么也没干还能得到一份好;多亏了明婳和傅安,他们俩都是好孩子,确实该大嫂得意的。”
车里的人议论纷纷,多数人对这场婚事抱着极大的善意。
与宴家息息相关的人,自觉宴家好,他们才能好;而与宴家关系不是太深的则不然,他们只是碍于都是世家之人前来参加婚礼,宴家若是有一天衰落了,他们就是第一批落井下石的。
好处谁不想要?
既然想要,在世家规则就是弱肉强食,衰败了就活该被吞并。
桥头,车子停在宴傅安面前。
宴傅安将背上的人儿放进车里,他才侧身坐进去;理了理身上不存在的褶子,对司机道,“开车。”
车队重新前行。
接下来又遇到了五坐有桥的地方,但距离很短。
跑过一座座桥梁,车子停在婚宴场地;这里处于二环内,是专门用来办婚宴的地方,算是四九城世家们的首选,场地宽敞,环境优美。
一进场地,宴傅安让明婳在车里坐好;而后,宴方宏走了过来,宴傅安与余有仪则是进入场地高台。
婚礼开始的时候,明婳得挽着宴方宏的手臂前行;由宴方宏将她交到宴傅安手上,接的是父亲的角色。
“婚礼开始,奏乐。”
请的乐队奏乐《婚礼进行曲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