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话，沈若烟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疙瘩，精致的俏脸上全是不满之色，“你们两个欺负人，竟说点人家听不懂的话。”

潘暖暖走到沈若烟身边，一把抱住她修长的脖颈道：“别着急，一会儿就好了，说不定还得伱发挥下实力呢。”

沈若烟惊讶的指着自己，似乎在疑问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情。

不管是顾生，还是潘暖暖这回都没有给她说，而是带着她来到了房门前，指了指外面，让她努力听外面的动静。

时间不长，一声轻微嘎吱声响起，三人鼻尖的肉香味大了不少，同时传来一阵脚步趿拉声，甚至顾生还听到了一阵不明显的喘息。

就像是躺在床上的老人，呼吸困难时发出的声音。

“哗啦……哗啦……”

砂锅碎片和地面的摩擦声响起，一个佝偻身影动作迟缓的收拾着垃圾，看起来有些无助和凄惨。

但要是看到老人身上的衣服，就不会有人这么想了，外套紧紧贴在老人身上，浓稠的鲜血顺着苍老干枯的皮肤，缓缓向下滴落。

“废物，都是废物，为什么跟不上……为什么这么老，都是你们……这些该死的东西……”

王老太碎碎念的声音，在楼道不断响起，牙齿摩擦间的清晰嘎吱声，让人深深怀疑她是不是嘴里嚼着一块人肉。

“哒……哒哒！”

清脆的脚步声响起，顾生瞬间精神了起来，借助余光往外看了一眼，就收回了视线，把耳朵贴到房门上，依靠声音辨别外面发生的事情。

“王老太，有人反映你在楼道乱扔垃圾。”孙力温和的声音响起。

“放屁……这是有人故意放在我外面的！”王老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，瞬间尖叫起来道：“孙力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？”

“我是物业经理哟，除了你们家外，所有地方都属于我！”孙力的声音逐渐高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