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疯婆子一样的周莹莹，顾生写完最后一个字，放下手中笔，才微微抬头，皱眉道：“发泄够了吗？发泄够了的话，就去做事。”

“没够！顾生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，要不然我马上把这些事情告诉……”

“啪！”

顾生一巴掌把周莹莹扇倒在床上，冷冷看着她道：“告诉谁？警察？还是你父亲？”

“你以为我每天忍着痛苦来这里，是为了什么，你以为这些女人值得我分散注意力？你真的不知道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？”

“为了你自己！”周莹莹捂着脸愤怒的大喊道。

顾生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，掐着周莹莹的脸，恶狠狠道：“我为了自己，你看到我有什么变化？我他们要不是为了你，我会犯下杀戮？”

“你自己看，这是你的检查结果，三年，这三年你一点都没变老，你已经实现了另类的长生，反倒是我，为了你，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不如五十多岁老头子了……”

周莹莹看着面前的纸张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，她知道顾生有种神奇力量，可青春不老这种事情，不是只有神话才能实现吗。

顾生没管周莹莹的反应，走到门口时，才停下脚步道：“为了你，纵使变为无间恶鬼又有何妨？”

坐在床上的周莹莹，脸上升起浓浓愧疚，又一次落下了冰冷眼泪。
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你变成恶鬼，我会帮你……我要你也保持青春……我们要永远在一起……”

顾生长叹口气，抬脚离开了房间，阴影中，他嘴角升起一抹冷笑。

推开旁边房间，他整了整衣服走了进去，随手取下墙上几乎被染成血衣的白大褂。

不多时，隔音良好房间中，传出阵阵惨叫声，其中夹杂着女人的哀求声。

“顾生求求你……我是你师姐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
“对不起师姐，其实我不想这么早动你，可是谁让你跟那人匹配上了。”

一个多小时后，顾生擦着手从房间走了出来，背上多了个一米见方的箱子。

他每走一步，就会在暗褐色地毯上，留下清晰的血红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