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她死得相当、相当、相当得凄惨。”</p>

科林怔住了。浑身发冷，如堕冰窟。</p>

“嗯，总之，就是这样的了。不过，我很好奇，你会想复仇吗？”</p>

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</p>

***</p>

莉莉丝和路易斯站在一间石屋之外。</p>

通过筛查费恩夫人的信息，在凯瑟琳的数位客人中缩小范围，最后锁定了此人。</p>

他叫做霍根，年近五十，二十年前丧偶，无子。</p>

路易斯向莉莉丝点了点头，莉莉丝敲响了门。</p>

“谁啊。这大中午的……”</p>

随着嘟嘟囔囔的抱怨声，门开了。</p>

霍根本来双目迷蒙，见了莉莉丝，眼睛一亮。语气也变得恭维。</p>

“哦，漂亮的小姐，请问您有什么事？”</p>

莉莉丝心下厌恶，直接道。</p>

“有些关于猫尾草俱乐部的事情，我需要询问你。”</p>

霍根脸色大变，当即就要关门，路易斯早有准备，直接冲上去，“抨”一声，猛地将门撞开。</p>

“啊啊，别、别杀我，别杀我——”</p>

霍根被撞了个趔趄，吓得顺势抱头缩在地上，连连哀叫求饶。</p>

“这，我还没怎么样呢？”</p>

路易斯反倒被霍根吓了一跳。</p>

莉莉丝神情冷峻，失望像铅块填满了她的心。</p>

霍根这副模样，不像伪装。</p>

他胆小如鼠，根本无法犯下分尸案。</p>

“够了，我们没想怎么样。”莉莉丝回身将门关上，“你只要回答我们的几个问题。”</p>

霍根怯怯地抬起头，湿润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。若说刚见莉莉丝，他还见色起意，现在不敢有一丝非分之想了。</p>

“好、好的，您，您问。”</p>

……</p>

“您是说吉蒂……？啊，她啊……确实，吉蒂最后一个客人是我，但其实不是我！真不是我，是一个叫做d的男子——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——d给了我不少钱，叫我把吉蒂约出来。吉蒂一开始还不同意，后来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！真的，我发誓我没有说假话——”</p>

“——闭嘴。”</p>

——d。</p>

致亲爱的d。爱你的戴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