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李卓文就鼓励自己大方一点儿，什么顾虑都不要有，这样他就先问她：“小陆，是挠你哪儿呢？”

“现在那虫子好象是爬在我的小肚子上边，你先挠那儿吧。”陆天香拿俏眼斜睨着他说，看她那似乎不大好意思正对着他的表情，他觉得她显得挺害羞似的哩。

“好的，我现在先挠那儿。”李卓文答应，再次伸手到她跟前，碰到她的衣服就挠了起来。

可他才挠了几下，她又说：“李医生，你这样隔着衣服给我挠，解不了痒哩。”

“不会吧？我觉得应该可以解痒的啊，因为你穿的衣服也不多，很容易挠。”李卓文说，这时他的脸儿离她的脸儿已经很近了，她嘴巴、鼻子里呼出的很微弱的气息，他都感受到了哩。

“就是不解痒。”陆天香撅撅嘴说。

“这样么？那我用点儿力气。”

“你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没有用。”

“那怎么办呢？”

“你应该撩起我的衣襟，把你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边去，这样给我挠，才会真的让我解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