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直冒着寒气。
“说不定他也有难言之隐呢?”
“难言之隐?嘿,他的难言之隐就是解决他的生理需求,那时我还是他的妻子,可他从不碰我,宁愿去外面包三儿,他丝毫不顾及我妈妈病重在医院,他则在酒店里与他心爱的女人造人,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死去……”
沈宁说不下去了。
妈妈是被人害死的,是被人从楼上推下来的,虽然雷暴军的调查还没有结果,但她一定会将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的。
当然了,这些藏在心底的事,她是不会随便对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倾吐的。
骂前夫,那也只是泄恨下而已。
而且这个从天而降的牛律师,越来越让她有种心慌的感觉。
他总能一步步地将她的心里话掏出来,这让她隐隐感到不安。
“好了,我要睡觉了,明天还有烦重的工作要做呢,晚安。”她发了条信息后挂了电话。
这一晚上,她抱着三个孩子睡得香甜,只是在睡梦中,厉震霆变成了一头大黑熊,狰狞着黑得像铁锅的脸,不时朝她张着血盆大嘴,不过,她一点也不怕他,他越这样,她越睡得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