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原谅兰兰的无知，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，但沈媚就不同了，她是大人，是恶意欺负小小的，她不能原谅。

厉震霆将阴沉的眸光看向了沈媚。

“震霆，我。”沈媚有苦难言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特别还有记者在这里向一个五岁的小女孩道歉，这简直让她难以接受。

“那行，你跟警察走吧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，我带着兰兰回去了。”厉震霆已经很不耐烦了。

“好，小小，我向你道歉。”沈媚咬紧了牙走到小小面前，说道：“是我不对，不该打你的，希望你不要跟阿姨计较，原谅阿姨好吗？”

“哼。”这次小小冷哼一声，将头扭到了一边。

沈媚十分难堪。

“小小，阿姨跟你保证，以后绝不会再打你了，你就原谅阿姨好吗？”她忍着内心的嫌恶，为了在厉震霆面前好好表现，只得紧跟着讨好地向小小道歉。

这时两名记者在旁边拍摄着，沈媚的手指握得紧紧的。

小小仍然不说话。

沈宁也不会逼她，毕竟昨天，沈媚和兰兰是真的打了她，那种痛不是一声道歉就能抹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