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手术如期而顺利地进行了,因为他的病情并不是很严重,只是颅内存有少量的积血。三天的观察期显示正常后,父亲被转到了特护病房,并且恢复得很快。
看着父亲渐渐康复,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。这些天把我给累的,在医院里陪完了父母,还得回去陪芳姐。芳姐本来也想到医院来看望我父母,可我没敢让她来。
赵之伦每天下了课都来医院里陪我,顺便帮我照看下老人,可也总是来去匆匆,显得神秘兮兮的。
我仍旧住在我的那套房子里,那位新房主一直都没来,我也乐得就这样一直住下去。
芳姐现在是越来越腻着我了,只要她老公不在家,她就恨不得一天到晚地粘着我。或许是做心虚吧,我发现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了。我说给芳姐听,可她倒好,回了我一句很经典的话:走自已的路,让别人去说去吧!丫的,也太强悍了些吧!
女人的适应性总是很强。芳姐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神勇,要求也跟着水涨船高。倒是我心神疲惫,体力不支,被她打得节节败退,也终日萎靡不振,抬不起头来。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叫许海燕的温柔女孩,可愣是被芳姐给弄得没机会也没精神下手了。
我一直担心钱不够,暗地里去找主治医生问过,我也好早做准备。可那家伙打着哈哈地要我尽管放心好了,不用去考虑钱的问题,还说医院将会用最好的药品和服务,让我父亲尽快地恢复健康。我当时就纳闷了,这医院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高尚了,不但绝口不提钱的事,且那态度也是前倨后恭,让人弄不明白。该不会是要等到出院的那天,再来跟我算总帐吧!
一个星期后,父亲已经能下地走动了,十三天后父亲就出院了。
出院的那天,我老担心钱不够。去结帐的时侯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,收银的小姐很快就为我办好了手续,并把剩余的钱退给了我。我看着那一大沓钱顿时吃了一惊,小心翼翼地问她:“不会吧,还剩这么多?”
收银小姐道:“不是还剩这么多,而是根本就一分钱也没用。整整六万块钱,你可要数清楚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张大了嘴,“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“没错。主任亲自交待的,怎么会错呢。”
“可是我好象不认识你们主任吧,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,他为什么要帮我付钱呀?”
“我又没说是主任帮你结的帐。我是说主任已经跟我们交待过了,你的所有费用都已经有人替你付清了。”
她也觉得好笑起来。“你这人也真是的。有人替你把钱付了还不好吗?五万多块呢,要是让我遇到这种好事,还不悄悄地躲一边偷着乐去了。”
“真是奇了怪了,谁会这么好心……”
我忽然就醒悟过来,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……
我租了一张车把父母送回了乡下,在家里呆了一天,第二天下午就又赶回了县城。这时侯天也快黑了,我立即就打了个电话给赵之伦。
“你小子怎么又玩关机了。”
他在那边叫了起来,“你现在在哪?回你父母家了还是回学校了?”
我说:“哪都没回,就在县城里。你现在马上出来一下,咱们一起吃顿饭。”
他听我的语气不对,也没多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。
过了一会,赵之伦急匆匆地赶到了我订好的一间包房内,还没坐稳就问我:“怎么了你,这么着急地把我叫来?”
“没什么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