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澜没有立即回答袁冰，而是对袁冰反问道：“你觉得这件事正常吗？”

“只有一种情况下，解释是正常的。”

“什么情况？怎么解释？”王澜和林羽同时询问。

“就是秦云斌要继续接任董事长，现在急需出成绩。”

袁冰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，看向两个人，也似乎在给两个人思考时间。

王澜和林羽脸上表情都在不停变化，似乎在迅速分析和思索。

林羽最先看向王澜问道：“要不然你问问？”

王澜自然知道林羽意思，想到自己和秦云斌离婚，询问秦云斌也恐怕未必会告诉自己，于是拿出手机，直接打了何海波的电话。

何海波和女人折腾两次，都已经有些疲惫，搂着女人正在睡觉。

手机突然响起，把他从睡梦中惊醒，心情非常不爽，看到是王澜打来的电话，心中都是腹诽，很想搞了这个曾经的大姨姐，就带着不悦的接通电话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王澜听到何海波声音就有些不悦，同样就是不爽，大声问道：“你什么口气跟我说话？”

何海波更加不喜，对王澜说道：“我都睡着了，被你吵醒，一肚子睡觉气。”

王澜脸上算是露出了一抹歉意之色，不过却也依旧是强硬的说道：“公司为什么突然同意团购了？是不是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我们能有什么目的？还不是为了快速回笼资金？”

何海波回答的倒是底气十足。

“我负责分管销售部，这件事情为何不向我汇报。”王澜冷声质问。

何海波都差点儿笑出声，心中冷笑，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秦云斌的老婆？

过去之所以及时向你汇报，是因为给秦云斌面子，相当于变相地向秦云斌汇报，现在可不是了。

如今已经离婚，已经是他们下属，于是就对王澜说道：“我觉得你还是去问秦云斌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