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也恢复冷静，不再欺负袁冰，认真询问。

“秦云斌是把钱给了蔡东方，可实际上，蔡东方恐怕只是经把手而已，这些钱之后的去向，很可能就是新的方向。”

林羽望着袁冰认真思索的样子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，试探着问道：“这些钱是不是被秦云斌占为己有了？”

袁冰摇摇头，脸色变得更加凝重的对林羽说道：“他在这个董事长的位置上能干这么多年，不仅仅是他的能力，更重要的是协调能力。”

“协调能力？”林羽嘟囔一声后，带着沉思的表情问道：“你是说他用这些钱疏通关系，保证了董事长的位置？”

袁冰此刻才认真地打量了林羽两眼，对林羽说道：“我今天专门强调他是国企董事长，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你，想当上这个董事长位置，不仅仅依靠的是能力，更重要的是要有钞能力，你要是没有钞能力，别人为什么会用你？别人用你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你来赚钱管理公司。”

林羽瞬间豁然开朗，公司赚的钱是公司的，自己赚的钱才是自己的，他脸上表情也开始有些复杂，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太单纯了。

“你也不用自责，反正这个国企董事长你也看到了，是有很大的权力，也可以赚很多钱，但风险也很大，你如果把自己的私企经营好了，未来可期。”

林羽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，欲望都要消失，整个人也冷静下来，坐在床上就像是在思考。

袁冰并没有打断林羽，而是让林羽静静思考，仿佛就像是在给林羽时间。

林羽思考了好半天之后，才看向袁冰试探的问道：“冰姐，按照你的意思，我们这样做，是不是很有可能会把自己陷进去？甚至会有危机？”

袁冰脸上露出欣喜之色，打量了林羽好几眼之后，用手托住林羽的脸颊，满是深情的说道：“我之前的确是想让你在公司当上董事长，可我现在后悔了。”

林羽愣住了，认真地看着袁冰，有些搞不懂她的真实用意了……